果他直接出手救治,只怕地球上那黑发汉子是能够感觉到他的力量奥妙的。
虽然说凌天自认就算自己的力量被地球上的黑发汉子感知到一些,但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然而,凌天又不是二傻子,自然也并不会想自己将自己的力量送给别人感知下去。
微弱的波动很快在周围散开,无止境的虚无开始席卷,周围,原本已经被凌天化作废墟的大片大片区域开始凭空消失掉。
房屋,砖石,哪怕是地面上的杂草都在顷刻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空无一物的星空开始出现。
这种消散居然是直接连带着星球都消失大半的消散。
是湮灭,将一切都消散的湮灭。
不大的空间,星球统治者和无数这颗星球的官员死死的看着他们面前的屏幕,当看到半个星球直接消失一空的时候,这些家伙的呼吸无比急促起来。
当然,他们之所以呼吸急促,倒不是伤心半颗星球消失会死亡多少人,而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确认凌天被消灭。
很快,巨大的屏幕反反复复在消失的星球位置转动了半天,虚无的星空,没有任何东西还存在,不要说凌天这样的一个人类,就算是一粒小石子都绝对不存在。
被反物质湮灭炸弹席卷而过的地方此时就好像被真空处理过一样的干净。
“太好了……”
不大的空间里,无数人欢呼起来,不管星球统治者下达命令的时候这里的人是什么感觉,但是,这一刻,当他们确定自己所做的事情成功之后,所有人却都忍不住兴奋起来。
虽然是用的反物质湮灭炸弹,但不管使用的什么武器,也都抹杀不了是他们控制着武器消灭了一个堪称神王级别的敌人。
神王,在这个宇宙世界又有几个人能够号称神王。
远古时期那几个古神早已经超脱了神的境地,算是真正的真神,而将那几位除掉,这个宇宙里有资格称之为神王的这仅有奥丁,灭霸……等寥寥数位而已。
现在,他们居然亲手处决了一个和奥丁齐平的存在,这让他们如何能够不欢呼。
“炸掉自家一半的星球很开心吗,你们的思想,真的很让人不懂……”
然而,就在欢呼声中,一个淡然的声音却是骤然间在所有人的耳中响起,随即,这不大的空间里凭空多出一个,不,是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被拎在另一个人的手上。
正是凌天直接使用空间宝石拎着那光头汉子到达了这不大的空间。
欢呼声瞬间消失,所有人目光呆滞的看向凌天。
反物质湮灭炸弹居然丝毫没有能够起到作用,而且,这个被他们当做目标的人居然直接从那极远的地方凭空挪移到了这儿。
这代表着什么,哪怕是地球人都是极为清楚的,更不要说这些已经触及到反物质以及空间折叠科技的外星人。
小型的空间装备,亦或者,干脆就是掌控空间力量。
不管是哪一种,都代表凌天绝不是他们能够与之为敌的存在。
然而,偏生现在他们已经是敌人。
以至于,现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每个人都处在了绝境当中,任凭他们有多强的实力,现在也是连逃跑的可能都没有一丝。
在一个拥有空间力量的人面前逃跑,那就是做梦。
“先……先生,或许我们能够帮你,帮你救……”
星球统治者看着凌天拎着光头汉子出现立即结结巴巴的开口道,之前凌天毁掉大片区域之前说出的话这里所有人都是听的清清楚楚的,那会儿星球统治者不搭理凌天只是因为他自认凌天没可能威胁到他。
更加上他自认靠着反物质湮灭炸弹是能够弄死凌天的。
这情况下,这星球统治者才直接不搭理凌天的。
但是现在,凌天都已经出现在这里,那么,不管凌天这会儿说出的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总之,这星球统治者都会将其当做是真话,是实话。
因为,这样的话,这星球统治者自认还能够有那么一丁点活下去的可能。
“不用了……”
然而,让这星球统治者绝望的话语很快从凌天的口中吐出。
一股能量随着凌天的话语声更是直接穿透了这星球统治者的胸膛。
“先生,我们都是被逼的,我们是无辜的,都是统治者大人……”
旁边,穿着军服的汉子看到凌天不带半点犹豫直接杀了星球统治者脸色顿时巨变,随即飞快的开口结结巴巴的说道。
“无辜……”
凌天淡然的笑了笑,一股股力量随即纷纷贯穿了这里所有的人。
所有人死去的时候,凌天身影微微晃动直接消失,下一秒,凌天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宇宙之中某一处荒凉古朴的地方,这儿乍然间看上去就好像一处孤零零悬浮在宇宙空间里的岛屿。
凌天身影落下,一丝微弱的真灵已经快速的灌入手上拎着的光头汉子的灵魂当中。
夺舍,附魂,这些手段以凌天现在的实力和见识自然的做的轻轻松松,而随着真灵落下,凌天身影则继续而前,准备试试看是不是能够利用这被他用真灵附体的光头汉子换取了灵魂宝石。
真灵,本是凌天从自己灵魂中撕扯下来的,几乎等同凌天的一部分。
最在乎的人,这个世界上,但凡是外来者,哪里还有比他们自己更让他们在乎的人。
凌天这里同样也不例外。
而就在凌天拎着光头汉子朝着那灵魂宝石所出的地方而去时候,空无一物的宇宙星空,一道璀璨无比,带着无数奥妙而复杂纹路的光圈同样也在朝着这一处地方投注而来。
彩虹桥,传说中阿斯加德能够联通到这个宇宙任何一个角落的传送通道。
此时,在彩虹桥上,一群人正挤在其中,这里面有阿斯加德牢狱中关押的囚犯,也有地球上关押的囚犯,只不过,不管是阿斯加德的还是地球上的,都是选择的那种罪大恶极,但是极讲兄弟义气的那种囚犯,成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