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宁中则的眼神中立马流露出无尽的欢喜,瞬间将刚才华山进贼的事抛之脑后,运起轻功就朝前面跑去,速度比之刚才追贼有过之而无不及。
施戴子和高根明相视一笑,师父回来了让他们也安心不少。
华山山道上,十余人正跨过山门,走进了新修的练剑场。
为首一人一席青衫长袍,颌下五柳长须,面如冠玉、一脸正气,正是华山掌门岳沅白,他身旁跟着令狐冲和郑恒,其余人就连真传弟子劳德诺、梁发两人都只能随在后面。
俨然郑恒成了岳沅白的“新宠”!
“师哥!”宁中则一人当先,从华山派崭新的大门中迈了出来,一脸欣喜的叫道。
“师妹!”岳沅白也露出由衷的微笑,有一个貌婉心娴、丰姿绰约,还全身心系在自己身上的妻子,是个男人都会觉得幸福。
宁中则跑到近前,女子特有含蓄让她想抱岳沅白又有些害羞,只一双星眸含情脉脉的盼着岳沅白。
岳沅白可没有这么多顾忌,他紧紧抓住宁中则的柔荑捏了捏,亲昵笑道:“这些日子在华山可好?”
“一切安好!”当着这么多弟子面被岳沅白亲昵,宁中则双颊蓦然升起一片红晕,羞涩的点轻哼了句。
跟在后面出来的施戴子和高根明齐齐一懵,还一切安好,刚才不是还在追贼吗?
一见到丈夫就忘了?
“师父好!”施戴子和高根明摇了摇头将想法压下,跑上来行礼道。
“嗯!”岳沅白对这些徒弟的感官还算不错,至少比之郭超、劳德诺这些二五仔好很多,“我不在华山几日,武艺可有怠慢?”
“每日勤练武功不懈怠!”施戴子二人看了眼岳沅白身后的众多师弟,老实应道。
此时留守华山的余下弟子也赶到山门口,前来迎接掌门归来,岳沅白见弟子都过来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妻子娇嫩的柔荑松开,中了丘比特香水的宁中则就算羞得满脸通红,也任由岳沅白紧握而不挣扎。
岳沅白又随意询问了几句华山几日的状况,便让令狐冲带着随他下山的弟子回院休息,其余弟子也渐渐散去,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现在华山就算岳沅白离开了一段时间,师门任务也多得做不完,步入正轨的新弟子们也找到了各自的定位,该做日常的做日常,该练武的练武,各司其职。
只余下宁中则和施戴子、高根明三人留了下来,三人与岳沅白进了正气堂后,宁中则便转身去为岳沅白沏茶。
“说吧,可是有要事向为师述说?”岳沅白轻捋长须,看向欲言又止的施戴子二人问道。
先前众弟子均在,还有许多是新入门的杂役弟子,施戴子二人不好明说华山进了贼人,只得心神不宁回答岳沅白的话。
却没想到被岳沅白看了出来。
“师父明鉴!”施戴子没有迟疑,直接带着高根明跪了下来,叩头认错道,“弟子二人得师父吩咐看守华山、护卫众弟子,哪知今日却被一小贼偷进山门而不知,还请师父惩戒弟子失职之罪!”
“有贼进了华山?”岳沅白的眉心一皱,脸色有些难看,“那贼可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