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弟子越多,越感到自豪、荣耀,但他们反而觉得不该让一般人加入,并没有因为弟子晋升机制,担心今后有人会冲击到他们的地位,可见几人是真心在意华山的。
想到这岳沅白连连点头,看了眼令狐冲和年龄最小的陆大有:“你们俩呢?”
令狐冲从小在华山长大,对岳沅白就跟自己亲爹一般,哪敢说什么师父的不是。
陆大有此时不过个半大孩子,只觉得现在华山来了许多师弟师妹热闹得紧,听到有那么多人叫他师兄,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想得到其他。
“我已知你们的意思!”
岳沅白淡然一笑,向几名弟子招了招手,让他们在一旁坐下后,这才慢悠悠的解释起来:“此番招收的杂役弟子,许多人的资质都很差,甚至还有不少已然过了习武的年纪,就算刻苦练功,今后也难成大气!”
梁发几人轻轻地点头,各自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知道师父并没有因为他们所说的话而生气。
“但总要给人一个机会嘛!”岳沅白忽然话风一转道,“你们还记得我闭关的事吗?”
“记得!”陆大有抢话道,“师父一连在思过崖上闭关一月有余,师妹天天哭着喊着要找师父你呢!”
岳沅白压了压手,示意陆大有不用继续说下去,他继续解释道:“这一月闭关,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咱们华山的未来在哪?前途在哪?”
几名弟子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你们入门得晚,入门时整座华山也不过数人,后来人数更加的少,就你们六名弟子还在!”岳沅白好似陷入了回忆,实则为众人讲述原著的内容,“但你们可知,在我还是少年时,咱华山派金黎鼎盛、如日中天,乃江湖一等一的大派,五岳盟主当时也是咱华山掌门囊中之物。”
“那师父,为何现在这般凋零呢?”梁发等人还从没听过这话,连忙问道。
“这些都是后话,我以后再讲!”岳沅白没有接茬,继续道,“所以我冥思苦想后,觉得应该大开山门、招贤纳士,而此次扩招和师门任务便是我的两大举措。”
“咱们今年先将华山派的名头宣扬出去,待明年大招时必然有更多的优秀的人才来咱们华山拜师,人数多自然便能选出武学资质出众者!”
“可是,师父!”施戴子又问道,“那咱们怎么确定这消息能传递出去,又能确保这批良萎不齐的弟子,今后不坠了我华山派威名呢!”
“这些自然需要你们!”岳沅白笑道,“你们为我真传弟子,今后杂役弟子的教导任务便需要你们亲力亲为,而且选拔时,第一二关已将心性、记忆不佳者排出,剩下的现在也许武艺不行,但只要他们勤奋练武,肯定还是有发展空间的!”
“至于你们说的消息传递问题,不用担心!”岳沅白笑道,“此事有你们二师兄负责。”
“师父深谋远虑、高瞻远瞩,弟子受教!”梁发几个不谙世事的弟子,三两句话便被岳沅白说服,齐齐羞愧的低下头颅。
“从今以后,令狐冲与梁发二人各负责内门、外门弟子教导,施戴子、高根明你们负责为杂役弟子传授武艺!”岳沅白安排道,“你们记住,目前只传授新弟子入门剑法,能学多少全凭借他们的悟性!”
“平时你们要多多观察、择优培养,遇到师弟师妹讨教问题,要热情予以解答,但也
不可荒废了自己的武艺!”最后,岳沅白五名弟子叮嘱道。
岳沅白三两句话便将这群初出茅庐的弟子安抚了过去,将余下几人打法走后,他只留下了令狐冲一人。
放荡不羁的令狐冲才是真正让岳沅白头疼,此时还是少年的令狐冲已经隐隐展露出大大咧咧的性子。
这小子調教不好,今后可是绝对的坑爹货。
不是说他会背叛师门,而是真的很傻很天真,绝对的黑白不分,容易错把本质奸恶的人,当成自己好友。
说白了就是没有原则,一个人哪怕再奸再恶,只要与他关系紧密,无论好坏奸邪,都能做朋友。
其实说实话,纵观全文,令狐冲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领导,他根本没有身为华山派掌门大弟子的责任与担当。
无明辨是非之能,无识人断物之才,最主要的还缺少关键性的原则、底线。
金老也曾评价他“虽聪明伶俐,却无甚智谋,更不工心计,并无处大事、应剧变之才”!
岳沅白深邃的眼神直视着令狐冲良久,直看得他心里发毛,却又不知自己犯了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