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陛下,侯爷,臣真的没有窃取将作大匠的炼钢技艺,还请陛下跟侯爷能够容臣辩解。”
刘彻冲着墨佻挑了挑眼睛,墨佻会意立马又开始嚎叫。
“你这黄口小儿还想要辩解,你说谁能够证明你之前就创出此法。
这灌钢法明明就是老夫前几月所得,当着陛下的面你也敢胡言乱语。”
田蚡知道自己来这里的作用,见到墨佻撒泼,立即出声说道。
“墨公,既然你这么笃定张远是窃取你的技艺,而张远看起来还想要辩解,不如就听他说一说。
若是陛下听了之后觉得讲不通,本侯肯定不会庇护他,只会亲自送他去大理官邸,让国法审判,数罪并罚。”
看了有好一会儿之后,刘彻终于张口说道。
“既然张远有话要说出来辩解,那就说吧,不过你可得考虑仔细了再说,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张远对着刘彻还有田蚡分别鞠了一躬,然后朝向墨佻张口问道。
“将作大匠,既然您说这灌钢法是下官窃取的,那么相必下官肯定是没有办法再进行改进的,若是下官有办法改进,也就没有那个必要去窃取。
下官想问问您在创出这灌钢法之后,有没有在这个基础之上改进,若是有还请将作大匠说出来。”
张远话里话外透露的都是我已经改进了,手里面有改进的新办法,你要是也能改进那你丫的就说出来啊,你要是说没有,等会儿我说出来了那你不就死定了。
问完话之后,墨佻的脸色变化了好几个颜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仅仅是他现在的犹豫就让刘彻看出来问题了。
这老家伙之前全都是骗自己的,刘彻的脸面已经有些挂不住了。
刘彻连连咳嗽了好几声,示意墨佻不管结局如何,现在为了他的脸面都得死撑下去。
“老夫若是现在说出了改进之法,岂不又被你小子给窃取了去。”
看着墨佻还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张远继续逼着他说道。
“既然将作大匠担心下官窃取,不如我们就在此处书写各自的办法,然后交由陛下去实验,看看谁的办法更好,若是相同的话,就看看彼此能不能在这一层办法上再想出改进的办法。”
张远不怕墨佻他们墨家会有更好的主意,若是有也不会去为了这冶炼钢铁的办法做出如此下作的行为。
就算是有又如何?张远脑子里面装的可是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智慧,还能怕了他一个墨家巨子。
被张远逼到这个地步,墨佻已经没有办法了,他们墨家最擅长的是木工,而他们这些被皇家征辟的工匠大多钻研的也都是木工,将作大匠的工作便是为皇家造宫殿造陵墓,关于冶炼方面的技艺,墨佻虽然知道一些,但是已经是这个时代的极限了,张远这一灌钢法是好几百年后才有的,而他的改进之法更是一千多年后才出现的,这已经超出了墨佻的认知。
“陛下,老臣没有改进之法,这短短几月能够完善灌钢法已经是不易,再改进的话老臣的心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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