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你上药之后,感觉伤口疼痛减轻了吗?”芭芭拉对着趴在一副担架上的亨利问道。
“嗯,我的伤口疼痛减轻多了,谢谢你,亲爱的。”亨利马上就传来了反馈。
“怎么样?好使吧?”芭芭拉冲着哈弗尔耸了耸肩说道。
“可是,我现在关心的是那些伤者怎么办?”哈弗尔再次回到了正题。
“别傻了,哈弗尔,谁管那些印度人的死活呢?再说了,他们又不是我老公,我只负责给亨利治伤就可以了。”这一回芭芭拉说出了心里话。
“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我怕要是我们对于伤员总是置之不理的话会动摇军心。”
身为整个探险队的队长,必须要为全队通盘考虑,哈弗尔也有他的苦衷。
“还是叫我来吧!我能够解决这些问题。”尼克再次插入了他们的讨论。
“尼克,你能够给他们治伤?”哈弗尔看着尼克如同大理石般坚硬的肌肉说道。
“你带着剩下的人先走吧,让那个向导带路,哈弗尔,告诉你我的心里话,我不喜欢那个向导,他看上去妖里妖气的,而且,他也是一个印度人。”尼克的声音异常冷峻,说完也不待哈弗尔给他回音,就走向了那些伤者。
“这是一个恐怖的地方,再在这里呆着,要是那些狼群又杀回来,我们可挡不住。”
哈弗尔在心里盘算。
“大家继续赶路吧!连夜走出这片恐怖的草原。”所有幸存者经过刚才那群战狼的突袭,都已没有了困意,全都像是行尸走肉一样起来赶路。
尼克径直走在一个受伤的印度佣兵的面前,他的胸膛都已被狼爪给扒开,露出一个大血窟窿,但他的心脏还没有停止跳动,透过豁口能够清晰地看见那颗心脏还在跳动,而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停止呼吸,如果医疗条件允许的话,他还是有可能被救活的。
此刻他正在用一种哀怨和祈求相混合的眼神看着尼克,希望他可以救自己一命。
尼克从腿部抽出一把明晃晃的优质德刀,在那个伤者面前蹲了下来,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势,他清晰地看到在那依然动力强劲的心脏,左右各联接着一条粗壮的血管。
“别着急,印度佬,我来给你进行处置了,我告诉你,你肯定会得到我最专业的照顾,很快就会让你解脱痛苦。”
“我在军校的时候,在拆弹项目上可拿过第一,但我仍然不知道,这两根管子,我该先割断哪一根呢?”尼克挥舞着寒光凛凛的,对那个印度伤员问道。
那个印度伤员呜咽了两声,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有用更加绝望的眼神看着尼克。
“好了!就这根吧!”说时迟,那时快,尼克嗖地一下割断了印度伤兵心脏旁边的一根血管,噗嗤,一股血箭从那个伤兵身体上蹿出来老高,他的头一歪,结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