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可是那读了几本兵书,打了几场小仗,就自视兵法大家的洪承畴?”
“正是本督,孺子莫不就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华王?”
“哈哈,不错,老匹夫,请本大王来,若是要阵前乞降,倒也算你识时务,知进退,本大王今日留你一条小命也并非不可!”
秦宇哈哈一笑,朗声道。
洪承畴脸皮一阵抽搐,他都还没开始招降,对方就先开始了,顿时气极反笑。
冷哼一声:“小子,自古只有贼降官的道理,又岂有官从贼的道理?
今日你若肯弃暗投明,念你年幼无知,本督倒可以网开一面,并向圣上保奏,不但以往之事概不追究,还可以封你为河南总兵官,日后立功,就是爵位也未尝不可…”
“哼!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是贼,谁是官,今日战过一场,自会见分晓。”秦宇同样冷笑一声。
“你可要想清楚,本督之所以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那是本督爱惜将士性命,不愿善动刀兵,但你若真冥顽不灵,今日定叫你身首异处。”
洪承畴摸着胡须,官威十足的样。
“老东西,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莫非是忘了上次汉江边上谁先收的兵?”
“贼子休要成口舌之利,上次本督兵少将寡,这才让你侥幸逃脱。”
“老东西,上次你有骑兵掩护,才逃了一劫,今日本大王到要看看,你还如何逃!
看见那三千精骑了吗?
就是为你准备的,希望等一下你腿脚快一些,否则落到本大王手中定叫你生不如死,哈哈!”
秦宇连珠炮地轰了过去,说着,还向后一指红莺的两千女兵和一千多亲卫营,得意的哈哈大笑。
此时秦大王心中确实舒爽无比,没有了曹变蛟的那三千关宁铁骑,当真是浑身一轻,再也没有半点顾虑。
“竖子休要虚张声势,你那所谓的精骑不过是一群刚学会骑马的女子,也敢拿来于两军阵前丢人现眼,当真是可笑至极,而老夫身后却足足有七万大军,你若不降,倾刻间便叫尔等灰飞烟灭!”
“洪承畴,本大王的那些女兵是不是笑话,等一下被杀的全军大败之时,你就会明白的。”
“小子,我有七万大军,你却不足三万,当真敢与老夫一战?”
洪承畴脸色沉了下来,由于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也无法察言观色,这小贼到底是不是在虚张声势。
“兵不在多,而在精,一群乌合之众再多,本大王又何惧之有,今日小爷就要用你的项上狗头,扬我华王威名!”
秦宇说完,也懒得和他再啰嗦,放了一句狠话,就打马回阵。
洪老狗脸色气得铁青,但也只得返回阵中。
此时,两军已箭在弦上,一旦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将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所以他也不过是想做最后的争取,看能不能劝降对方,谁曾想这小华王年纪轻轻,却这般果决。
不由得暗叹一句,反贼不可怕,可怕的是反贼知兵法。
秦宇没有返回后阵,而是来到大军前方,高声喊道:“兄弟们,今日我们只要击败那群土鸡瓦狗,从此中原大地将任我等驰骋,娇妻美妾,荣华富贵就在眼前,本大王且问你们一句,敢不敢去取?”
“大王威武!”
“华军必胜!”
不到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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