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值一提,我华王出道最晚,这义军总首领一职怎么着也轮不到我来坐,罗老哥德高望重,我看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
“不行不行,俺老罗的本事自己清楚,若坐了这总首领,非得将大伙儿都带到坑里去不可,还是秦兄弟更合适,就莫要再妄自菲薄了。”
“罗老哥太自谦了…”
两人你推我拒,就是不肯做那义军的总瓢把子,最后还是秦宇提议由八大王来做,才结束了这场义军不知第几届的公推大会。
不过,相比起往年的那几届,不是七十二路,就是三十六营,人马数十万,联营上百里,这次无疑要寒酸多了。
加起来也就十五家,喘气儿的都算上还没十万,最少的刘国能,更是才区区四百多人马。
“罗老哥,我是这样打算的,今后由你们驻守房县,我在竹山,八大王在谷城,三地连成一线,我在竹山挡住洪承畴的大军,你和八大王去打左良玉,趁机将保康夺下来,这样待我打退洪承畴后,咱们再图谋襄阳,则霸业可期,最不济到时候也可退入湖广。”
闲事儿扯完了,秦宇就开始扯起了正事。
“这…老弟能将房县让出来,让老哥落脚,俺老罗感激不尽,三地连成一线,今后相互支援那是肯定的,只是要去打保康,恐怕老哥心有余而力不从心啊!”
罗汝才见秦宇愿意将房县让出来,心中顿时大喜,因为房县夹在中间最安全,但听到后面却是有些为难了。
“罗老哥,那左良玉上次被我打的丢盔弃甲,翻山越岭逃走,所剩兵马十不存一,此时正在保康舔伤口,若你和八大王联手,绝对能轻松拿下保康,何况若不拿下保康,终究是个隐患,那左良玉随时可以掐断房县和谷城的联系,三地互相支援也就不存在了。”
“哎,这道理老哥自然懂,但实不相瞒,秦兄弟,如今我和其他兄弟不但粮草殆尽,可战之兵加起来也才万余,有真家伙的更是只有一千多,这如何能去打保康呀?”
罗汝才一脸苦逼的摊了摊手,也不再吹牛逼了,将实话说了出来。
秦宇眉头顿时一皱,罗汝才和其他人都是一脸紧张的望着他,生怕他不但不借粮,还嫌他们是累赘,像那八大王一般赶人。
这几日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光牛二的那两千人马,几乎就个个都有刀枪,所以秦宇要是赶他们走,那当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呀。
“也罢,横竖咱们义军都是一家,罗老哥,这样吧,城中的一千石粮食我全部留给你们,再给你们四千件兵刃,老哥可有把握打下保康?”
秦宇沉思了好半晌,才一脸肉痛得道。
“秦兄弟此话当真?”罗汝才惊得站了起来,其他人同样一脸不敢置信。
“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秦宇一拍桌子道。
“哈哈,秦兄弟这般慷慨,俺老罗还有什么好说的?有那四千件兵刃,再加上八大王,莫说一个左良玉和区区一座保康县城,就是那襄阳城,俺老罗都敢啃上一啃。”
“好,有罗老哥这句话,那洪承畴又何惧之有?只是我担心八大王那里…”
“这个秦兄弟可以放心,八大王的日子也不好过,相信只要和他说清楚,定是不会拒绝去打保康的。”
“哈哈,那我就可以放心收拾洪承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