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挥舞起来。
一众少年也彻底疯狂了,声嘶力竭的挥舞着拳头响应。
边上的红莺早已膛目结舌,嘴里嘀咕道:“原来造反不光要武艺高强,还要能说会道,会哄骗人啊。”
一众少年吼的脸都憋红了,秦首领才将刀子还入鞘中,收敛了一下神情。
“人生于天地间,无论贫穷还是富贵,都要讲究一个知恩图报,绝不能忘本,否则与禽兽无异,死后那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就是来世投胎,依然会投做乞丐…”
一番高谈阔论,声情并茂的演讲结束后,少年们都明白了何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人生大道理。
秦宇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讲解了一下山寨的规矩,与等级奖赏制度,就将他们送往了黑山寨,一边养身子,一边学习,并进行基础训练。
毕竟留在镇上,有些树大招风,突然冒出这么多少年,有心人稍微一调查,就能查到郭彪头上去。
而随着年关将近,天气越发寒冷,附近村子携家带口来投奔的村民越来越多。
一来是家中粮食,前阵子被那帮土匪抢光,二来是三个村的村民至今都相安无事,又相传他们天天能吃饱,所以一些活不下去的人家,心里不免就起了投奔的心思。
对这些老实巴交的百姓,秦首领自然是来者不拒,青壮留在镇上当兵,家人送往山寨安置。
最后足足接纳了两百户人家,从中又挑了两百名成年战兵,大冷的天儿,镇子外面依旧每天喊杀训练声不断。
……
“驾!驾…”
高大的枣红马奔驰在雪地中,四蹄将积雪溅的飞散,寒风打在脸上,但秦宇依然嚎叫不断。
这还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明朝速度,起码有三四十码,心中的兴奋可想而知。
唯一遗憾的就是后面坐了个娘们儿,不过,他相信再过一阵子,他绝对能够独自纵马驰骋。
“圩…”
红莺见他没完没了,只得一拉马缰,战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跃起,若非有人挡着,秦宇非的摔下去不可。
“你搞什么?”
“不是说好我自己骑,关键时候你才出手吗?”
“不是你的马,你自然不心疼,今日就到这里吧!”
红莺红着脸没好气道,然后翻身下马,牵着缰绳向镇子走去,想给马儿减轻一些负担,实则是胸口刚才被某人压痛了。
秦宇却没有这样的觉悟,依然坐在马背上,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五峰寨内应该还有十多匹战马,不如咱们去抢过来吧?”走着走着红莺突然回头道。
显然,仍念念不忘给刘啸天报仇。
“啪!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秦宇刚才刚找到一点感觉,就被她打断,心中正不爽,见她又提这事儿,顿时一鞭子抽了过去。
“难道你就不想要那些马?若是你怕伤亡,将上次俘虏的那一百兄弟交给我,我带着他们打头阵总行吧!”
虽然没被打痛,但想到自己的这段日子,辛辛苦苦教他骑马,结果还天天反而挨他鞭子,红莺也是委屈的不行,语气同样有些冲。
“嗯,这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开年后再说吧。”
秦宇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后点点头。
先不说战马太难获得,就是那两百青壮新兵也要练手了,加上又有炮灰,倒也值得干他一票。
毕竟那姓杨的和他也有仇,他大哥就是自己亲手一枪崩的,终归要将他这条漏网之鱼解决掉,以绝后患。
红莺听说要等到明年开春,心中一阵失望,不过好歹是答应了,所以也并未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