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有些放荡不羁!
此时人如果有人看到淮阳王这模样,肯定有人会说,淮阳王真的醉了。
李长生此时也是醉眼迷离,身体有些坐不稳的模样,听到淮阳王那话,把手中的酒壶往桌子上一砸,哼哼几声后不服气的来了一句!
“我哪里是算不出来,我只是算不出天意而已,天意,懂吗,你儿子,是天意让死的,京城头顶这块天,懂吗?天意不可违,你以为你做的很好?庇护那么多妖物,呵呵呵,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有用吗?天意不可违呀……”
“我算的出来,可是,不能说呀,天意不可违,天意不可违!”
李半仙不住的念叨着这句天意不可违的话,但是他醉酒状态下说的那些话语,却是让淮阳王一阵阵的心惊胆跳。
儿子的的死,他查了那么久,居然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雁过留声人过留痕,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
在整个京城之中有这能力,能让他什么都查不出来,只有一位,那就是天子,天子的意思可就是天意?
而且,李半仙说的那些话,庇护妖物,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呵呵呵,这些谁都不知道,但是李半仙却是算出来了,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自然是知道他的儿子是怎么死的,可是不能说,不能说!
因为,那是天意呀!
淮阳王心底无比的苦涩,猛然灌下一口酒,眼泪已经落下来了,一边的李长生举着杯子不住的喊喝酒喝酒,对于淮阳王落下的眼泪,似乎根本就没看到!
故意演了一场戏,故意今日来见淮阳王,故意在他心底种下一颗对明惠帝怀疑的种子。
这颗种子只要是种下去了,哪怕今天不会发芽,但总有一天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只要淮阳王和明惠帝之间有了隔阂,太子就有机会了。
兵权,他们是一定要拿到的,不然太子的位置根本就坐不稳,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取代。
淮阳王走后,李长生也离开了,他没有醉,只是临时来取代了一下分身,而他离开后,分身还是装作他的模样,住在那栋房子里。
太子出行祭祖是大事,天还没亮,太子府伺候的人就都醒来了,有人准备依仗,有人准备人员调度,有禁卫军一些被太子收服的头领,也都过来了!
熙熙攘攘的等到太子出行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有禁卫军的底层的头领,就有些奇怪,今日跟在太子身边,怎么多了不少的禁卫军的生面孔?
那些人都不认识。
不过想着最近太子威严日渐加重,跟在他身边的生面孔也是越来越多,这些他们这些投靠太子的人,可不敢多问多说。
毕竟,哪怕投靠了太子,他们还是寸功未立,今日太子出行,说什么也得拿出点能力来,好让太子平安出行。
祭祖规矩很多,太子惦记着昨日李长生说的那些话语,一直都是惊魂未定,而护送太子仪仗和随从出城的禁卫军,一直有人在前面探路!
不过除了太子外,谁也不担心,毕竟这么多人去仙室山,安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