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面尺髯的魁梧男人好奇道:“邻村的牧师呢?有人整他们,他就没发现?”却见金发侄女答道:“邻村的人其实是新来的外地流民,暂时在本地安家开了些荒地原本有个实习牧师,结果被调走,然后就发生了这些事儿。后来再一查,那个实习牧师就是被他们故意弄走了。目的就是为了方便弄掉那个村子!唉~~真没想到他们会坑méng一气。”
枣面尺髯的魁梧男人面sè沉静下来:“还是为了土地和水源吧。千错万错,人多地少、竞争多。总是要争的。”对面金发女牧师心情特别沉重的不停叹气:“我们这次查案的也问他们:为何要争的这么厉害、这么不择手段。结果那些人,甚至包括那个牧师都说:人多地少,只够那些人活。其他人多占一亩地,自己这边就要少活一个人;邻村多抢一口水,己村就要多戴一次孝。不得不争。”
枣面尺髯的魁梧男人苦笑了一下:“你们教会掌权这么长时间,天天强调团结啊、不争啊。总有几个不争的吧。”结果却又听到一个不好的故事:“是有不争的,那些不争的要告发此事,结果~~被谋杀了。借口也是:被豹子袭击。哼~~我真想知道,其他被野兽袭击的人,是否也是这种真相!我的感觉就是——不争者已经被排挤、被死光了,剩下的就是不得不争的了。”
枣面尺髯的魁梧男人平静说道:“形势如此,环境条件如此。由不得人哪。算了,还是说说争水械斗的事儿吧。这事儿最后解决了没有?”便见金发女牧师呵呵呵的苦笑不止:“怎么解决?这些年气候异常,雨水渐少。一条河就只够一个村子用。给东村一半,西村就要死一半人。给西村一半,东村就要死一半人!给谁呀?!叫我们判给水?!”
她情绪异常jī动,而对面的叔叔则越来越平静:“当终归是判了。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回来。最后到底是什么结果?”金发女牧师敦实颓然:“最后一个祭司想出一个~~一个~~唉~~反正我觉得很混帐的办法——他让人支起来一口大大的油锅,烧的滚烫之后在里面放了四个铜币。然后对三个村子的人宣布:每个村子只能的两成的水,三个村子一共六成……其余四成就变成4个铜币。谁敢跳到油锅里把铜币捞出来,捞出一个多的一成。没胆量的捞的一滴别想多得!说是:这种方法最公平、死的人最少。结果~~结果有两个村子出了勇敢的人去捞,第一个只捞到一个铜币,就被活活烫死在油锅里。第二个捞到两个。也被烫死了。剩下一个铜币没人再敢去捞。唉~~这都是什么混帐方法啊!!!”
当对面的叔叔只是笑了笑:“这已经够好了。不用这种狠方法,他们就要一直争下去。死的人、结得仇会更多。要不,你还有更好的方法吗?”金发女牧师又是黯然又是恼火:“但这还符合伟大太阳神的教义吗?这不是等于说:你没勇气拼命就该死吗?长期以往,搏命的就活,不搏命就死。最后剩下的都是一群搏命鬼、暴徒,还怎么构建善良社会?!难道我们要创造的就是一群暴徒社会?”
当对面的叔叔苦笑道:“人多资源少、竞争jī烈。就是这样的。除非你能让人家少生孩子~~”对面金发女牧师忽然说道:“已经有人提出这个方案了。说一要不鼓励生育,二要把教义中关于杀婴的罪孽抹去。唉~~~我真受不了他们!天天都在出什么鬼主意?!不鼓励生育。这不是与我们圣典中的赞誉相违背吗?!抹去杀婴的罪孽~~这些人~~这些人还是人吗?!!”
却见对面的叔叔平静吟道:“万恶盈为首,百善孝为先。”
金发女牧师一惊:“您~~您~~您这是什么~~”对面的叔叔答道:“万恶盈为首,让人对男女之事产生罪孽感,所以能减少生育。百善孝为先,强调对上一代人的保护,不强调对下一代人的保护。所以能抹去杀婴的罪孽感。这不是我的口号,是北边一个王国的口号。提出这个口号的这是大地母神教会!他们原来也是鼓励生育、强调对婴儿的保护。但现在嘛,已经走在你们前面了!”
金发女牧师发怔了好一会儿。似喃喃自语:“可这是~~这分明都是违背人xìng的!这样故意让人产生罪孽感压抑自己,又故意抹去罪孽感,放任杀婴。这、这~~这还算是‘善良’吗?这不是颠倒了吗?!这种狡诈的、明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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