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的东西’。这个‘相’的内容已经不等同于此物了,已经增加了你们各自的活动内容。”
格林姆:“好吧,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白金,都是白金金属这个‘相’的内容应该与事物本身相符了吧”
却见东郃子一个劲儿的笑个不停:“那我问你,当你心中想起白金金属的时候,你认为何为‘白金金属’?”格林姆高声道:“这不是废话吗?白金金属就是这个又硬又白又~~”却被东郃子高喊着:“停停停萝莉,你变成刺尾山猫之身”。
只见东郃子掉头就问变成高大刺尾山猫之身的萝莉道:“那我问你,当你心中想起白金金属的时候,你认为何为‘白金金属’?”萝莉道:“这不是废话吗?白金金属就是这个又软又紫又~~”却被东郃子高喊着:“停停停”给制止了。
东郃子忽然转而盘问她道:“何为软?”萝莉仔细思考了半晌道:“软,就是我按它按的动,能使其扭曲;它撞我撞不坏,不能使我受痛或受伤。”
东郃子忽然掉头问格林姆:“你就是你你这个人类给我说——这白金金属,其本身与‘我按它按的动、它撞我撞不坏’这个事儿,二者能混为一谈吗?其本身就固化了‘我按它按的动、它撞我撞不坏’这个事儿吗?或者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萝莉、没有刺尾山猫、没有‘刺尾山猫按它按的动、它撞刺尾山猫撞不坏’,这个杯子就不存在了?就变成其他东西了?”
格林姆都已经毛了:“什么跟什么啊它本身当然不是‘我按它按的动、它撞我撞不坏’这个事儿。二者怎么能混为一谈呢?若是其本身固化了‘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特性。那它就撞不坏我了,但事实上它撞的坏我”
却见东郃子呵呵笑道:“可是萝莉看到此物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却用‘软’来认识此物——用‘我按它按的动、它撞我撞不坏’这个事儿来认识此物她脑子给这白金金属贴上了‘软’的概念标签,她用这个概念标签行得通,但这个概念标签一旦放在你这里就行不通了。这个概念标签与这个事物本身是必然联系的吗?若有必然联系,为何放在你这里就行不通了?”
格林姆愕然:“这~~当然没有必然联系~~”
于是东郃子立刻掉头对萝莉宣说道法:“所以,萝莉,你真的看到这个白金金属了?感受到这个事物了?不,不,不你只是感受到了‘我按它按的动、它撞我撞不坏’这个事情留在你大脑中的记忆、留在你大脑中的‘软相’啊而白金金属本身离‘我按它按的动、它撞我撞不坏’这个事儿,更离‘我按它按的动、它撞我撞不坏’这个事儿留在你心中的‘相’也就是白金金属本身离软、离软相。”
东郃子又掉头问格林姆道:“你说白金金属硬,何为硬?”格林姆答道:“硬,就是我按它按不动,不使其扭曲;它撞我撞的坏,可以使我受痛或受伤。”
东郃子忽然掉头问萝莉:“你就是你我问你——格林姆认为这白金金属有‘硬’的特性,而他脑子里的‘硬’是指‘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但这白金金属,其本身真的固化了‘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事儿吗?”
萝莉已经毛了:“什么跟什么啊它本身当然没有‘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事儿。二者怎么能混为一谈呢?若是其本身固化了‘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事儿。那它就撞的坏我了,但事实上它撞不坏我”
却见东郃子呵呵笑道:“可是格林姆看到此物的那一刹那,他的心却用‘硬’来认识此物——用‘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事儿来认识此物他脑子给这白金金属贴上了‘硬’的概念标签。他用这个概念标签行得通,但这个概念标签一旦放在你这里就行不通了。这个概念标签与这个事物本身是必然联系的吗?若有必然联系,为何放在你这里就行不通了?”
萝莉愕然:“这~~当然没有必然相联系~~”
于是东郃子立刻掉头对格林姆宣说道法:“所以,格林姆,你真的看到这白金金属了?感受到这个事物了?不,不,不你只是感受到了‘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事情留在你大脑中的记忆、留在你大脑中的‘相’啊而白金金属本身离‘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事儿,更离‘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事儿留在你心中的‘相’也就是白金金属本身离软、离软相。”
二人觉得似乎有理,但又好象有问题。于是东郃子答道:“刚才讲的太猛了,很多事情混在一起,跳跃太大,你们可能一时半会儿体会不过来。那我接下来就换个**,跟你们一层一层的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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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接受长时间、大规模的“困惑风暴”吧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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