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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郃子比他更直白:“那简单——喜欢玩乐的以美酒歌舞引.诱之、喜欢情感纠缠的以甜言蜜语引.诱之、贪图财货的以金银宝饰绫罗绸缎引.诱之、好欲乐的干脆直接示之以‘伟物’,妇人之心,终无所主,往往见景生情,无不动也。”
真实太~~太直接了~~格林姆都觉得有些脸上发烧,见四下无人便低声辩解道:“她~~她~~她是个比较古典的女人,喜欢文雅的诗歌。这个~~很困难吧。”说道这里,连他自己都觉得语无伦次了——我明明是要东郃子大师帮忙出个主意引.诱她的,现在怎么说这话?难道让大师去作诗?
谁知东郃子大师竟直接说道:“那艰难。这里的良辰景色不就是现成的吗?我现在就给你一个,你记下来——十哩平湖雨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哟,好诗、好诗”旁边传来姥姥那忽男忽女的特殊声音:“这湖虽没有十哩,但沿山脉之脚曲折蜿蜒,也有三四哩,风光之妙更胜十哩平湖。这诗的确贴切呀。”却是黑袍金丝的富贵姥姥带着后面彩纱轻扬的妖娆丽人们,打着一盏盏古典而悠然的灯笼款款而至,好似贵气逼人的大富豪带着花枝招展、彩饰满身的佳丽们在夏日明月下来到清凉的湖水畔游玩,他们多彩的华丽身影在远处城堡的明亮灯火呼应下显得一片繁华气派。让人觉得是身处某个公爵的避暑城堡,被典雅尊贵的气氛所环绕。而为首的华贵姥姥又问道:“但不知道那‘仙’是什么?一种神圣的生命体吗?”
这边的东郃子答道:“不是一种,是很多种。‘仙’者,随缘能自在便是‘仙’。”
对面姥姥问道:“如何才能随缘能自在?”
东郃子答道:“能盗机者便能随缘自在。”
对面姥姥又问:“如何能盗机?有何技巧可学?”
这边东郃子答道:“‘机’在有无之间,并非世俗的聪明伶俐,也非头脑发达。欲知‘机’,先学会‘放下’。不会放下既有身心模式者,永生难以契入有无,也就难以知‘机’了。”
对面姥姥再问:“如何才能放下?”
这边东郃子答道:“任何身心模式都有合适的时候,也有不合适的时候。当发现某个身心运作模式与事实不能契合,既不能让事态变好,也不能让自己的自在,又不能有益于人,则知此套模式必定在某个或某些地方出了问题。找到问题,并且试着不用。多加习练方能掌握如何‘放下’。”
姥姥笑呵呵道:“说得好,说得好。来来来,我们变看歌舞变聊。”说着就命周围的窈窕丽人们去准备歌舞与夜宵。对面东郃子好奇道:“今天怎么有此雅兴?是否得到什么好消息?”
对面身材魁梧的黑袍姥姥满面笑容道:“正是还记得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培罗牧师吗?原本以为他会带人来防碍我们的事情,谁知他居然是个对教会和国王失望的人,到处闲游吓逛。目前暂时不准备引培罗教会前来。刚才西凡纳斯父神降下神谕,也肯定了此事。而且已经派人专门去监视他,他确实一个人独自呆在山林中打猎祈祷,没有其他动作。如此一来,我们的计划就顺利多啦。还要烦恼您施法降雨,大家一起搞一场真正的泥石流。叫太阳王的后勤大队无路可走,如我们瓮中哈哈哈哈~~”
东郃子倒是心事未消:“那么您上次说得援军到了没有?如果没有援军,就算把他们骗入山区泥地中,我们也没有兵力啃下他们啊。人家是国王的大运输队,不是十几个法师护卫的普通队伍。”
姥姥只是呵呵笑道:“不用急,那个狗.日.的太阳王为了剿灭国内的叛乱和地母教会渗透到国内的敌人,不但亲自驾着护国神兵南下而且沿途召集了很多法师助阵,其中就包括很多后勤队伍中的法师。现在传送效果彻底断绝,这些法师就不能及时回到原来的部队中。所以现在的后勤队伍里法师奇缺而我们的援军马上就到而且还是非常强力的援军哈哈哈哈~~”正说着周围树枝上已经挂起了一盏盏柔和的彩光灯笼,在一片优雅祥和的明光中一个个妩媚丽人弹琴歌舞,如阵阵清波泛起在湖光山色之间,颇似一片自在富足的庄园宴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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