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灵活,立刻劝道:“别发傻啦,现在最厉害的叛匪不就是上次的女伯爵吗?你的朋友嘛。就算遇到了也只会好生招待的。当时咱们也帮了她不少忙。不会有事儿的只要跟着我~~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说着轻抚其肩,脸色越来越红润兴奋。
但旁边那位卡普特却很煞风景,一阵痛哭声把美好的意境统统破坏了:“可是现在一打起来,又不知道要打几年。我以前听老人说,有时候一场仗要打十几年,十几年里没有田种、没有家人,每天都只能端着剑矛弩盾睡觉,也不知道看不看的到明天的太阳。这些天来我每天都过着这种生活,只觉生不如死、昼夜难分,简直都要变成行尸走肉了要是打十几年,天天如此活着,那还有什么意思?”
格林姆想劝又找不到借口——确实,身为一个士兵,白天背着沉重的兵器衣甲满山跑,晚上还要绷紧的神经防夜袭,弄得失眠烦躁,自个儿偷偷摸泪长哭。时不时还要在风吹雨淋中过夜,在怪物横行的战场上冲杀,所有的刺激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时间长了身患顽疾,暂转难医,性格日渐偏执古怪,心理多少都会出问题。确实像在沸水锅里熬一样
幸好他见不远处来了东合子,便岔开话题道:“世事无常,别想那么多。说不定打两年就完事儿了呢。哟,艾力露牧师来了,请他去跟将军说说,把你调到我们这儿做杂物,也就不用上阵送死了。”
卡普特这才心中一安,终于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或许就不用面对那些可怕的巨大怪物和冰冷残酷的构装体了。于是他对过来的‘艾力露牧师’有问必答:“是的,这一带的花草我都了解~~药性~~药性不知道~~和昆虫的关系?这个我知道,那些虫子喜欢吃什么我都知道还有山里的山鼠、黑貂、野鸟什么的习惯,我都知道~~”
最后‘艾力露牧师’勉强同意将他留下来,帮忙拉芬纳、仙黛尔等做些粗活。卡普特自己却是如封大赦,激动的差点儿又哭了出来:“谢谢、谢谢、谢谢,谢谢您,伟大的艾力露老爷”
等他高兴的边擦眼泪边退了下去,旁边的子爵夫人才眉头轻皱的说道:“唉~~他真命好~~可惜我丈夫还在省城牢狱中,现在也不知道情况如何?唉~~他真是命不好,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见东合子来了,便赶紧起身问道:“艾力露牧师现在情况到底如何?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入城?”
“再等几天吧。”东合子淡淡答道:“我这就派波努克他们去省城打探打探局势。如果确无问题的话,再入城不迟。”
其实,他们已经迟了。
省城中杀声四起浓烟处处飞扬
刚刚回到城中阿波利斯铸造协会的法师们就被一群乱匪包围了:“啊?那些低等法师~~全都叛变了?这怎么可能他们还要吃我们这碗饭,难道不知道背叛的后果吗?他们疯了吗?”
对面更加焦急的法师急的直捶手:“疯个屁我看是他们对我们长期不满,现在就着这机会来报复。奶奶的,大部分超大构装体平时都是他们在维护,现在都被他们抢走了。谁想个办法制止一下?”
“制止个屁呀”刚回来的法师本来就惊魂未定,现在更加慌乱:“现在连传送法术都用不了了,再不出城可就麻烦大了构装体再值钱,抵的过咱们的命吗?快快把重要的资料和财货收拾了,立刻向城外~~”
砰~~一下,宽阔的大院的院墙被暴虐的法术炸出了丑陋的大洞和阵阵飞灰,飞灰中狞笑着冒出一个个面色灰黑、犹如半死之人的残暴之徒,又像得了恐怖传染病的疯狂病人,在目放凶光的寻找下一个可传染的目标
为首的康业斯更是身放黑光,口气阴森可怖:“钱钱钱~~你们一天到晚都只知道钱哼,你们这些喜欢阴谋夺人家产的狗.东西,今天也叫你们尝尝自家财产被夺的滋味妈.的把你们的老命也一起夺走哈哈哈哈~~”说着挥手发出‘熵触手’能力,在对面法师们脚下唰唰唰~~的召唤出一条条黑蟒狂章般的黑气缭绕大触手,个个都带着浓烈的负能量伤害一卷而来
“**%¥#◎※~~”对面众法师挥手一道道力墙术隔绝了乱动狂抽的黑触手,又急急的叫喊道:“快去总督的府邸组织防御,那里的防守比较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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