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病,而是一摸一样的病,只是换汤不换药而已。你说他们变态,其实你和他们一样变态,只是让你弈旬书晒加凹姗不一样的体蛤”又毖的东西不一样而已。你们的身心运作其实就是一个模散,
格林姆哑然:“难道喜欢畸形的女人、喜欢男人也有理了吗?”却见东合子淡笑道:“附不符合社会的需要那是另一会事儿,我只是从身心运作的过程来说的,把这个过程说给你听罢了。至于好不好,你自己选一个标准去判断,不同的标准就有不同的结论。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格林姆还是一个劲儿的摇头道:“但我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些畸形的女人美嘛。”旁边的东合子唯有摇头苦笑了:“你只有一套模式,每次“一抬头”动用就只有这套模式,所以当你“看清楚,的时候“看清。的都是那套模式运作的结果,若与这模式相合,那就是“美”反之则就不是。每次动用同一套模式,当然每次都是同一个结果。若你有两套模式就不是这样咯。比如异性恋者只有“见异性而美艳爱恋,的模式,故看同性时无有美艳爱恋之感,就会觉得“同性恋都是变态!同性有什么好看的?!,;反之同性恋者只有“见同性而美艳爱恋,的模式,故看异性时无有美艳爱恋之感,就会觉得“异性恋都是变态!异性有什么好看的?!,;双性恋者两套模式都有,故见同性异性都觉得美艳爱恋,于是说:不懂欣赏男人和女人的家伙都是变态!明明这么美,凭什么说不美?!而双无性恋者,两套模式都没有,故同性异性都不觉得美艳爱恋,于是说:异性恋、同性恋、双性恋统统都是变态!根本就没有什么美。同理萝,丽,控者诋毁熟妇控,熟妇控者诋毁萝丽控者,熟妇萝丽双控者诋毁双不控者,反之双不控者也诋毁双控者。各自站在自己的模式上。只看到自己模式给自己编造出来的“相”以“相,为真,生种种贪爱厌恶,造种种身口意业。颠倒错乱却不知错在何处。还相互拆台。实在不应该啊。”
格林姆有些懵了:“那么到底应该怎么做?”却听东合子正色道:“无有“应该怎么做”因为“应该怎么做。其实就是要让人固化在某个。模式上,而我所说的一切,就是希望你们能不被一切模式所禁锢。不被异性恋所禁锢,故能异性恋。能不异性恋;不被同性恋所禁锢,故能同性恋,能不同性恋;不被双性恋所禁锢,故能双性恋。能不双性恋;不被双性不恋所禁锢,故能双性不恋,能不双性不恋;不被萝丽控的模式禁锢,故能萝丽控,能不萝丽控;不被熟妇控的模式禁锢,故能熟妇控,能不熟妇控;不被萝丽熟妇双控的模式禁锢。故能双控,能不双控;不被萝丽熟妇双不控的模式禁锢,故能双不控。能不双不控。随顺众生因缘而生起心,随顺众生因缘而灭起心,生灭无碍,是名自在。”
不不不要啊格林姆的脑袋在困惑真言的近距离猛力打击下开始要崩溃了:“别别别说了我有点儿喘不过气。我现在就控那个了,你叫我怎么“能。不控嘛。”东合子淡然道:“办法当然是有的啦,只不过说了你也不会练,练也不会认真坚持。认真了呢又可能有副作用。唉难啊。”
格林姆好奇问道:“到底是怎么个练法?说来听听。”旁边的东合子随口说道:“基本方法有两种,一种就是白骨观及不净观。但是这种方法过于走极端,副作用很明显。而且常人对一般都是嗤之以鼻的。认为是自我暗示。其实它真的是自我暗示,只不过常人的“美女观。也是一种自我暗示。大家彼此彼此。第二种呢就是“怪物观”真心的、严格的、极其严肃的假定自己不是人类,假定自己是一个从莫名其妙地方来得、莫名其妙的生物,必要时甚至可以设想自己不是动物是植物,乃至不是植物是石头,然后抛弃人类看人类的思想,以一个完全不动的角度去见一种叫做“人类。的很怪异、很莫名其妙的生物。并假定“人类,这种怪物是你第一次见到,以前从未见过类似的东西。你从头大脚都感觉极其的怪异。好似在看一个和自己彻彻底底不同的异形那样。以此为基础背景,然后不断在局部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