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
奥拉夫只觉冰齿击心,浑身控制不住的冷颤道:“这这※扒披…我没有违反帮却被头几劈头抽了回来!渊联北帮会要你做贡献!连一拇指头都不肯贡献出来。你这种家伙就是最靠不住,最容易叛变的!上次你他妈究竟有没有泄露我的事情?说”。顿时冲上几个面目冷酷无情的家伙,死死按住奥拉夫的脑袋,随时准备对着脖子上狠插一刀!
奥拉夫像待宰的鸡一样跪在地上,浑身已经不受控制的打起了剧烈的摆子:若是舍不得一拇指头,那就要以叛徒罪“就地正法,了。立玄急的大汗淋漓,连声高叫道:“我没有背叛!为了帮会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头儿冷冷的森然道:“那,就接你一个指头用用了!”冰冷刺目的锋锐寒光一闪而落。
当奥拉夫捂着燃血的手掌和一截可怜的小指离开后,旁边的人小声对头儿说道:“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吓吓他就行了。现在朵了手指头,他会不会怀恨在心?”但头儿却呵呵冷笑道:“对他们这种外地的流民就是要狠一点儿!这些人成天浪荡惯了,个个都是有奶就是娘。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他们才真的会叛变!你放心吧,这些人也是欺软怕硬、胆小如鼠的。就算他怀恨在心又怎么样?不是本地人,就永远都上不了位!你们好好干,以后有的是机会!”
正在特定街道上继续自己走街生涯的奥尔芭忽然碰到了一个老熟人,不是“熟客”是熟人和自己一个村逃难来的矮个子妇女。
奥尔芭心里一慌,急忙转身欲走,免得和她碰面。当初一起偷偷潜入城中时,大家都生活无着落。奥尔芭在几个老乡的介绍下,犹犹豫豫的当了走街女,而对方则坚贞的多,当即把那些老乡包括自己全都臭骂了一顿,什么“臭不要脸的烂婊子”“活该下地狱的渣滓。等等全都一股脑儿倒了出来,然后愤愤地毅然离开。说是饿死也不愿和她们见面了云云。后来听人说去某些小作坊里做工,大家就还真没见过面了。
现在看到对方,却见原本皮肤较黑变成一副病态的灰白色,毒个人也瘦了一大圈,似乎比那些饿死的饥民也快差不多了。更吓人的是神情也变得怪怪的,似乎是四分麻木、六分焦灼,一副看谁都恨恨的样子。奥尔芭可不想触她的霉头,再说自己干的事情也确实见不得人心里一虚就自己想先溜。谁知刚走了几步却被身后的对方给叫住了:“奥尔芭!奥尔芭!你现在还好吗?”
奥尔芭怕惊动了其他人,顿时心里更虚,只得勉强回头,神色很是尴尬的答道:“原来是你呀。好久不见了。现在还好吧?。却见黑瘦的对方怪怪的盯着自己看了半晌,忽然面色一哀,全身有气无力的呆滞说道:“唉不好,不如你好。你都长胖了”说着说着忽然要哭起来了!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断断续续哽咽道:“我现在干不下去了呜呜那些老板完全拿人不当人都把我们当牛马使呜呜呜。
眼看着在这大街上哭的收势不住了,奥尔芭连忙把她拉到旁边无人的小巷里安慰起来:“怎么了?他们克扣你工钱?”却听对弃泣不成声的说道:“工钱?哪里还有工钱?他们欺我们是偷入王都的,一旦被抓住就要扔出城去。所以呜呜呜根本就没有工钱,连吃的东西也像猪食一样恶心。还把我们关在一些小又矮又潮的小屋里面不许我们出去,简直就像被关在监狱呜呜呜呜你不知道连那些一起干活的男人都没一点儿同情心,只知道明里暗里欺负我们这些女人,每天还粗手粗脚的占我便宜,我现在连睡觉裹着被子都不安心呜呜呜呜野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出事。我真的已经受不了了。”
她结结实实哭了一场才说道:“我这也是借着帮他们买东西的机会,才能出来透透气。实在是做不下去了,每天顶着星星起来做事,晚上又顶着星星回去睡觉,比乡下耕田的牛都不如!这样的日子哪里是个头?”旁边的奥尔芭有些愤怒的说道:“他这么狠心,你干脆离开另找一家,然后把他的事情偷偷写信给治安官,揭他”
还没说话边见对方边哭边摇头道:“揭不了的呜呜呜他和治安官都是勾结到一起的。听说每个月都向治安官孝敬不少银币。谁肯帮我们?”然后她又蠕动着嘴唇犹豫了半天才低如蚊呐的说道:“你们你们这边的事情如何?”
奥尔芭心里一僵:这是这是想加入走街女的行当?!,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心,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