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尽是苍凉和期望的转头问道:“那么,您可又解救之法?”
“艾力露牧师”直摇头:“没办法、没办法。除了来一场浩大地灾难将人口灭杀。就没有别的办法。大家看那热闹的集会是迷人的繁华之地,在我看来则是日沉西山之前的灿烂晚霞而已,无比绚丽的涂满了大半天际。然后便是阴冷无光的黑夜。每个地区、每个时代、每种环境都只能承载一定的事物,超过了承载的极限就是失衡,失衡最终是要变为平衡地,这个过程将是无比残酷的。而我粗略的测算了一下,这个城市的人口已经远远超过了它所能承载的极限,只是被库斯波特教会压制和引诱着才没有立刻爆发。可问题依然存在并且越来越严重,甚至渐渐超出了库斯波特教会的承载能力。前些日子我看到那些库斯波特的信徒们白日里聚会游行宣扬教义、夜间后集会祭祀搞得人心惶惶。少则三五十人、多则三五百人,甚至在街上接连二三的碰到。库斯波特教会要养活这么多人,每天都要消耗巨资。可我听说此教会在本地乡间并不受尊崇。不可能获得足够的钱财。无力蓄养却又偏偏养着,只有傻子才会做这种亏本儿买卖。看着吧,不出三年地时间,要么把人送到外面杀个血流成河,要么就直接在这个城市里杀个血流成河了。”
席纳洛越发面带忧色的望向东北的纳因图斯国方向,半晌才说:“三不三年与我们也没多大关系。我们的队伍明天就出发回国。在此之前我想再问一问您:可愿意随我去纳因图斯?”
东子低头沉吟起来。贸然去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但是自己必须搞清除在这个宇宙中,符篆与星质物的关系。而这几天席纳洛只是在交谈中略微说了些零散的内容。若要搞清除两者的详细关联,就要自己亲自学习心灵异能。如此一来便非要去纳因图斯国不可了。
但,他们会传授心灵异能地技艺吗?
于是他又故意问道:“不知能否告诉我恐怖变身与星界地关系?”虽然灵能者自称:心灵异能是类法术能力。与其它的种类地类法术并无本质区别。但经过这几天与席纳洛和艾卜哥等交流,他已经发现心灵异能与“星界”的关系非常密切,密切程度甚至不下于法师与魔网的关系!说不定这东西才是他们力量的真正来源!现在就看这家伙肯不肯说实话了。若是还在遮遮掩掩,那么去了纳因图斯也未必能学到什么。
毕竟他们这伙人是从属于宝石龙神教会的!自己注定是个教外人士,他们有肯传授多少?
席纳洛则转头四下看了看,见周围没人又用灵能探测了一下。然后才正色道:“星界其实就是我们心灵异能的本源!在有些人眼中星界只是宇宙中诸多位面的一个,但在我们看来,星界就是整个宇宙的中心,也是和宇宙的诞生有着极为密切地练习。可以说。一切位面、规律、物质等都是依托星界为基础而建立的。”他见东子神色轻松的微笑起来。便继续说道:“从我们心灵异能者的角度来讲,星界可以看作是一个初始魔网。它无法像魔网那样变化出各种事物和能力。但宇宙间一切变化又都是被它间接决定和影响的。表面上星界是个完全独立地位面,但事实上我们认为它与所有的位面全部相连!它与各个位面的关系比身体与影子的关系还要密切,甚至比水与人的关系还要重要!因此很多法术也是由星界来间接决定的。比如传送法术与空间法术,全都与星界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但最奇妙的是星界与人的心灵又是紧密练习地,我们心灵异能者可以通过一定的方法开发这种能力,进而获得星界的赐予,关键是如何诱导出星界所蕴涵地能力。”说完又盯着东子,看他接下来如何反应。
东子呵呵微笑了一下,接口道:“还有,就是如何利用星界发展出更复杂更多样的心灵异能吧。但一般的心灵异能只能诱导出比较初级的能力,无法像魔网那样演化出高度负责的变化。是吗?”见对面的席纳洛很老实的点了点头。便笑道:“所以你这几天就一个劲儿的问我:符篆到底有多少种,能有多少功用。你这是想以符篆为中介来发挥星界的潜能是吧?”
见席纳洛再次微笑着点了点头,东子便悠然问道:“还是那句老话。你们能传授给我多少心灵异能呢?你们不教我心灵异能,我又怎么知道如何改进符篆呢?”
这次席纳洛开口了:“还是那句老话,那就要看您能传授给我们多少符篆地炼制之法了。你不我们符篆之术,我们教你心灵异能又有何用?”
两人忽又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大富商金斯顿那座由精美花园环绕的“天国式”别墅之内。艾尔默又在发小姐脾气了,她嘟噜着一张俏脸和艳丽的红唇,极为不满的摇动着白嫩动人的幼美颈脖说道:“我才不去那种鬼地方呢!又吵又热,又没帅哥,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他父亲金斯顿已经穿上了一身大红的金丝宽袍,头戴整齐的紫、蓝、银三色大礼帽。宛如身披熊熊火焰头戴绚丽彩虹的国王,严厉地瞪眼喝道:“玩什么玩儿?你成天就知道玩儿!这次是趁着纪念日的大好机会,带你去见见本地的绅士,未来你继承我的产业后,是需要这些人来帮衬的!”
艾尔默发出了**式的不满:“那就更不好玩了!都是些难看的死老头子,而且全都是还色眯眯的,连那几个老太婆也是。看了就恶心”
金斯顿不耐烦的一把拉住她说道:“什么死老头?他们也会带着自己地儿女们去。你不是要看帅哥吗?那里也有!”
艾尔默几乎是赖在地上不走,一张漂亮地脸上涨红了怒气和不满:“什么帅哥啊?都是些变态!几个大男人成天勾肩搭背的干些见不得人地事儿。看了就要吐啊!我不去!!就是不去”说竟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任凭金斯顿怎么拉都拉不动。
金斯顿盛怒如潮的涨大满面如血。一仰巴掌就要打下去!
谁料艾尔默更来劲儿了,把一张动人的俏脸一伸,半哭着大喊起来:“你打啊!往脸上打!有本事把我的脸打肿了,我就陪你去!呜呜呜呜,你除了打女人、卖女人外,还有什么本事?自从妈妈死后你成天就只知道打人家。有本事打死我算了!呜呜呜呜每天被闷在城里,像坐牢一样呜呜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呜
金斯顿哭笑不得,又当真打不下去。正好格林姆跑近房间说道:“金斯顿叔叔,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你和艾尔默小姐”这才发现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气氛有些尴尬。
金斯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冲着格林姆说道:“我先去西恩沃斯教会参加纪念日活动,你劝劝艾尔默。等她哭够了再带着她来找我!”说完又气又无奈的愤愤然重步离去。
独自一人上了马车,沿着宽阔整洁的大石板路,向远方那个小金字塔般的巨大建筑(或曰祭坛)进那里已经升起了比山脉还高、比城堡还宽的巨型白烟,将城市另一端库斯波特教会那座十几层楼高的巨型大白神庙远远比了下去!西恩沃斯教会正在向宽阔无边的斯庄候德城宣布:神圣的纪念日已经到来,今天我们才是这里最耀眼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