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大言不惭地说得头头是道:“一个人最幸运地就是走上自己喜欢地道路。但若是不能。那么走上自己适合地道路也不错。且可以让许多人避免好高骛远地毛病。而水元素之神所推崇地正是这种理念。我也是非常欣赏地。再说强要一个人加入他即不喜欢也不适合地组织中。他自己不爽。对组织来说也被插、入了一个效率低下地不安定因素。还要费尽力气去管理。组织和领导者也是不爽。如此一来大家都不高兴。又何苦呢?还不如我过我地逍遥日子。他过他地开心生活。大家一起爽。岂不更好?”
乐琳还是撅着鲜嫩动人地美唇不服气地嘟噜道:“你倒是想得开啊。”
东子却仍旧呵呵笑道,起身道:“想不开又能怎样?即便是在一个神灵之下、一个教会之内,只要有利益的不同就会有相互之间地争执和厮杀。能够互不干扰就已经对得起彼此了,又何需生气?”
乐琳依旧气呼呼的板着一张俏脸说道:“叛徒就该杀!没有什么好说的!”却听东子呵呵笑着反问道:“你说的是叛徒较少的情况。可是有些教会。一半儿的人支持这种教义。一半儿的人支持那种理念,相互矛盾且不可调和。此一半儿的人说彼一半是叛徒、彼一半儿的人说此一半儿的是叛徒。偏偏神灵又不降下指示,那到底谁才是叛徒?哪一方又有资格去判定对方是叛徒?”
见乐琳答不下来了,东子只是轻摇着头说道:“走吧,世事总在变化、人心总在变化,莫要因为别人的改变而气坏了自己。需知变化是一切事物潜在的本质”他刚说到这里,却自己“咦”了一声:变化是潜在的本质?!那么无论是法术变形还是超自然力变形,都说明了一件事情——这世界的物质与生物,其本身便具有变化的潜能或者说是可能性!那么凡是法术能够变化出的东西,更擅长变化的九转玄功也应当变化的出来!自己的九转玄功虽然不全,但也应当有些蛛丝马迹啊。
那么德鲁伊法术中比较明显的变化法术就是“巨虫术”和“动物异变”,且“动物异变”可以让受术者具有一定的伤害免减能力,除了魔化武器外皆不能伤!何不观察此种法术对生物躯体地扭曲与改变,以此来探查物质变形的规律?
于是急急地带着几人赶回旅店去。而在大街的另一端,那个坐着格林姆的粉色花朵之车却停在了道路的中间——因为艾尔默命令马车停了下来。与旁边另一辆镶金装银的豪华大马车旁若无人的并列在街道上,和里面两个穿着英俊昂贵正装的奶油小生说说笑笑。那副和声细语、媚眼如丝地亲昵的样子仿佛是“老相好”一般。
格林姆对此极度不高兴。但却只能板着面孔装糊涂。焦躁不安的等待她们快点儿。谁料她们居然越说越兴奋起来,还大谈特谈以前“游山玩水”的事情,艾尔默又一个劲儿的娇声邀请这两个油头粉面的可恶家伙去家里玩儿玩儿。
那两个打扮犹如女人般精致的家伙别有深意的呵呵笑着说:“哎呀呀你家里都有人了呢,我们哪里还敢去呀。这位朋友以前为何没有见过?不知道是哪位老爷的公子?”
格林姆刚想说两句假话冲冲门面,却被身边的娇娇嫩女艾尔默抢先说道:“他是从吉芬城来地一个小法师。被我父亲收留下来的。他很厉害哦!你们两个加起来还未必比得过他呢。”
那两个面如白奶的油滑贵公子立刻哈哈哈地笑起来,声音之中竟带着一丝轻藐之意:“哦,原来是从外地过来讨生活的啊。哟!原来是个学徒级法师啊。呵呵呵,就你这等级要从外地千里迢迢的赶到这里可不容易呢,你看前一段时间就有几千外地人饿死在外面了哟!还有啊,亲爱的伙计,在斯庄侯德城里讨生活也不容易呢!你可要加把劲儿的让艾尔默小姐满意呀。要不然就只有去库斯波特教会的救济营里去当苦力了。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地像艾尔默小姐说的这么厉害啊?哈哈哈,别生气啊,我们绝对相信艾尔默小姐的鉴定。哈哈哈,艾尔默小姐啊,大不了今后我们两个一起行动,看能不能比得过他啊。哈哈哈”
饶是格林姆脸皮厚。也只觉脸上羞耻的猛火直烧面颊、心中的恼怒如条条毒蛇直往脑上冲,仿佛不断吐着无数条阴毒的信子,撩拨格林姆的内心。让他浑身焦躁的难以自制,见对方还在半开玩笑式的冷嘲热讽,终于忍不住扯了扯艾尔默说:“时间不早了,金斯顿先生要我们去看地戏剧也快开始了,我们快走吧,听说这次是城里最美地女歌手演出呢。”
艾尔默正与那两个富贵小子说的开心。便恨不耐烦地重重拍了他一下,不客气的说道:“没看见我正和朋友聊着吗?你慌个什么?那种低贱的女儿除了一副尖尖的嗓子又有什么还看的?你总是听我爸的话,对我指手画脚的,烦不烦啊!”重重的打击了他的自尊心后,艾尔默一张萌媚的脸上重又笑脸盈盈的对那两个小子说:“别理他,我们继续说说过两天去哪里玩儿吧。我听说郊外三十里的地方有个非常漂亮的湖,等到城外的强盗退去后,我们约上他们几个人,一起去玩儿好不好?”
那两个混小子却直瞅着格林姆。怪笑着说道:“我们没问题哦。不过这位朋友呵呵,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小团体里只接受年收入一万金币的家族人士哦。”
自尊心深受打击的格林姆正在心中暗自气恼,恨不得暴打他们两个。听这种充满不屑的鄙视人之语,当即有些怒不可竭了。正想出言反击一下却听身边的艾尔默又娇声说道:“那他就不去了,喂,你别又在我爸面前说三道四的啊!要不然小心我把你轰出去!”
格林姆顿时一头冷汗,自己现在人在屋檐下,吃喝拉撒乃至今后的前程都在这对父女上了。要是随便惹了其中一个不高兴,自己就会被赶到大街上去当个沿街卖艺甚至乞讨的可怜小法师了!自尊啊自尊,在吃饭和前程面前,你就只能忍忍了。
当即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憋住刀劈心、斧剁骨般的强烈刺痛,一边暗中艰难的紧握拳头一边在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说:“我怎么会呢?你想出去玩儿就去呗。我也可以研究研究自己的奥术呢。”
那两个穿金戴银镶着宝石口子、红玉徽章的富小子却故意发出了夸张的哈哈笑声:“哟哟哟!还是个未来的大奥术师呢。哎呀,艾尔默,我们可要好好巴结一下你呢!要不然今后得罪了咱们大奥术师,就要靠你了。哈哈哈”
格林姆听得肥都要气炸了,但艾尔默却亲昵的拍了拍他说:“没问题,他绝对听我的话,是不是啊格林姆。”
格林姆再一次强忍下来,脸上“挪出”一堆笑容说:“那那当然了!我每天都很听你的话啊。哟,前面来人了,咱们让一下路吧。”说完就要让前面的车夫让路。
艾尔默等人回头一看,只是七八个雇佣兵打扮的人走到了被两辆马车的堵道之处。便娇哼着冲他说道:“怕什么?几个满大街到处爬的肮脏雇佣兵罢了,这里可是法度严厉的斯庄侯德城,不是他们这些粗鄙莽撞的穷光蛋们可以随便乱来的地方!要不然尤恩希大公就会砍下他们的狗头,挂在城墙上示众!前两个月不就是砍了几十个在城中农事闹事的雇佣兵的脑袋吗?”
那两个贵小子也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着说:“对啊、对啊,要不是库斯波特教会从中作梗,只怕还要杀上几十个呢!别管他们,我们还是好好聊聊,一旦走了就没机会再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