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平至上主义者,为什么总有人把我视作禽兽呢(谜之音:因为,你特么就是禽兽。)?
第二天中午,我正在流亡者工厂门口锻炼。
“西斯特姆,你看我这耍剑耍的怎么样?”我拎着波动战刀问西斯特姆看完我锻炼之后的感想。
“sir,是练剑。”
“我知道,我不刚练着耍剑呢么,到底耍的怎么样啊?”
“……好吧,sir,你这耍贱耍的真够特么贱的。”
“那就行。”我单手拎刀,另一只手牵起了一边拴在竹子上的羊,“文文回来记得告诉她,这两天改善伙食。”羊是人之里放羊的大叔送给我的,我就却之不恭的收下了,说起来也好久没吃过羊肉了,“你来干什么?”我突然停下,把刀指向我身后。
“呃,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路过,路过。”因幡帝讪笑着,明显是要踢我屁股却被我发现了。
“哦,是吗?”我拎着刀凑上前去。
“秦,秦钺炀,今天你脸上怎么有一股杀气啊……”因幡帝随着我的靠近而不断后退,最后撞到了一棵竹子上无法再后退,看着我手里的刀露出恐惧的表情。
“没错啊,我一会儿得宰羊啊。”我的刀尖在因幡帝鼻子下面晃悠着。
“那……那你宰羊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一声啊……”因幡帝声音都在打颤了。
“啊?为什么啊?”我把刀尖又近了一点。
“这特么还用问吗,我特么害怕!”因幡帝连粗口都爆出来了,然后抱着脑袋就跑了。
“呵,没听说过杀羊给兔子看的,我就知道杀鸡给猴看。”西斯特姆跳出来评论。
“我也没想真把她怎么样,不过老是这么恶作剧,总得对她警告一下,这样她因为不服气就只会来找我,这样挺好,省得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我其实一直这么折腾也是有自己的考虑的。
“就算您这么照顾她,她可能也永远都不知道,就算知道,可能也不会领情。”西斯特姆的问题已经开始考虑到人性的深度,这很好。
“我做这些又不是为了让谁来感谢我,我只是想做就做了,我想做什么,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这句话我说过很多次了,没人能逼我做什么或不做什么,这是我的底线,人渣也有底线。
“sir,文文小姐回来了,就在您身后。”
“文文?怎么今天……”我刚回头,话就停下了。
“气死我了!”文文灰头土脸的站在我面前。
“怎么回事?”文文这个样子明显不是自然原因,而如果有人敢对我的妹子动手,那他就走运了,想坐老虎凳就坐老虎凳,想喝辣椒水就喝辣椒水。
“最近新闻不景气,所以我打算去红魔馆取材,结果……”文文开始叙述自己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