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每次自杀后都会忘记自己做了什么,并且对医生的依赖很深,夏小姐被催眠的情况和这种案例相似。”
“你是指一涵会有自杀倾向。”叶子墨眼神死死的看着郝医生,仿佛对方点头就立刻拧断对方的脖子。
到嘴的咖啡在叶子墨的注视下也难以入口,郝医生耸耸肩:“我只是说夏小姐的病症,毕竟kiu的指令只是让夏一涵小姐与徐浩然先生相恋,对他们身体本来没有伤害。”
两人还在压低着声音讲话,夏一涵听得不清楚,偶尔几个音节划入耳朵,夏一涵隐约感觉两人正在讨论的事情和自己有关,又往前走了几步,叶子墨的声音清晰的飘进耳朵。
“徐浩然已经被我弄进去了,夏一涵没有痊愈的一天他都不可能出来。”叶子墨的话让夏一涵脑袋一愣,只剩下徐浩然三个字在回荡。
“你可真狠。”郝医生耸耸肩,眼神透过叶子墨投射到楼梯口处的阴影。夏一涵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清晰可见的关门声后,皮鞋踩踏着地板发出叩击声,夏一涵想在叶子墨来之前逃走,装作不知道,脚无论如何也挪不动步伐。
昏暗的灯光将叶子墨的身影拉得很长,居高临下的看着夏一涵,叶子墨伸出手轻轻接住对方下滑的眼泪,送到嘴里感受着苦涩的味道。
“夏一涵。”叶子墨嘶哑着声线,抬高夏一涵的下颚:“不要为了任何人流眼泪。”
“叶子墨,你放过徐浩然吧!”夏一涵感觉自己的心很奇怪,在念起“叶子墨”三个字的时候,心跳得如同雷鼓般,但是念到“徐浩然”心境却是平淡而不起波澜。
夏一涵没有时间去深想自己内心的变化,只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不断叩击的怪异节奏中不断提醒自己:“徐浩然,去找徐浩然。”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夏一涵扯着叶子墨的袖子不住的点头,救徐浩然,他一定要救徐浩然。
“好。”叶子墨扯着夏一涵来到浴室,张开双臂,眼神示意夏一涵为自己宽衣。
夏一涵一怔,熟悉的感觉。一个男人在浴室的调戏、深吻和摩擦都像电影画面一样倒带。
叶子墨扯过夏一涵,在对方的耳边喷洒温热的气息:“要我告诉你怎么做佣人吗?难道我宠你宠得太久,连怎么为主人宽衣都不清楚了?”
一双小巧的手战战兢兢的放在叶子墨打结的浴袍上,解了几次都没有解开,夏一涵干脆奋力撕扯,叶子墨张着双臂,看着夏一涵动作。
夏一涵清楚的知道自己为了莫小军来到这里想要见省长,她和徐浩然相恋,却被叶子墨强占,现在又来羞辱自己。
脑子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反驳着自己的想法,试图把真相吐露,却始终隔着一层灰蒙蒙的云雾,让夏一涵看得不真切,回过神来的时候,水面上只有微微的水汽。
可以容纳五人的宽大浴池里没有叶子墨的声音,白色的泡沫毫无波动,夏一涵拿着白色浴袍向以前一样等着叶子墨。
静谧空间,毫无波动的水痕。“叶子墨?”夏一涵轻轻叫着。
没有人应答,夏一涵靠近了些:“叶子墨,你没事吧。”
巨大的心慌笼罩着夏一涵,“叶子墨!”跪在湿滑的地板上,夏一涵伸手往浴池探去。
巨大的破水声,叶子墨伸手将夏一涵扯下,湿润的眉眼定定的看着对方,低沉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夏一涵,刚才的你是什么感觉?”
湿透的衬衫贴在夏一涵身上,巨大的恐慌过后是茫然无措,夏一涵愣怔道:“你说什么?”
叶子墨贴近夏一涵,精壮的身躯环住娇小的身躯,“我说,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会想起我!”
“噗通噗通。”不知道谁的心跳在不断抨击,夏一涵急速逃离,躲到安全的角落,不回应不辩解。
早晨,夏一涵茫然的睁开脸,默默整理好衣服下床。叶子墨的声音冷冷响起:“去哪里?”
“难道佣人还能睡在主人房间?”夏一涵自嘲。
叶子墨起身穿衣,尽量不触碰这个能点爆自己怒火的话题:“那你就当自己试图爬到主人床上献身的佣人好了。”
夏一涵恶狠狠的瞪着叶子墨,轻轻拨开刘海,默默走到床铺叠着被子。“这些不用你做。”
叶子墨拉开夏一涵,抱起被子丢在一旁。“那我做什么?”夏一涵固执的和对方保持距离。
“既然你那么想揽活干,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