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一周的时间过去了,苏菲和姜北就在海岛上吃吃玩玩,过的轻松惬意。
两人完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苏菲的visa卡里的金额大的吓人,别说在这里玩,如果她一高兴,把这里买下来都有可能。
时间已经快到圣诞了,但是这里的游客非但没有增加,反而比往年大为减少。
一天姜北好奇,问他们的导游小黑:“以往快到圣诞节时这里的人都这么少吗?”
“当然不是,”小黑说:“以往的圣诞节都是旺季,这里人山人海,旅店客房如果不是提前预约,都是没有位置的。”
(为了便于理解,此处所有的英文交谈自动转换成汉语。)
“那今年的人怎么这么少?”姜北问。
小黑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姜北,问:“你不知道吗?电视上最近天天播的。”
“知道什么?我最近一直都没有看电视。”姜北说。
“那就难怪了,”小黑说:“最近全球爆发了一种新的病毒,好像是叫eivso还是什么,反正就是一种传染性很高的病毒,死亡率很高,目前感染的患者好像还没有痊愈的,很多国家的航班都取消了,出入境检查的很严,所以来这里的人就少了。”
姜北又问了一些关于eivso病毒的情况,小黑也说不清楚,他知道的都是从电视新闻报道上看到的,而且目前马尔代夫还没有感染该病毒的患者,众人也就没太关注。
姜北还想再细问,苏菲打断他说:“你操什么心啊,病毒离我们还远着呢,我们只管安心在这里玩就是了,当年非典闹的那么凶,结果一共才死了几个人啊,这东西造成的心里恐慌远远要大于它的实际杀伤力,只要你不怕它,它就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姜北想想,觉得苏菲说的有道理,也就没再问了。
下午,苏菲租了一条船,约了几个这几天同样在这游玩的驴友,一起出海钓鱼。
当船儿深入到印度洋时,夕阳开始下沉,船儿静静地停泊在海中央,小黑和众伙伴们开始忙碌起来,给每个乘客分发手套、钓鱼线,并殷勤地把整块的鱼肉串在鱼钩上,扔进海里。
海到底有多深,姜北并不清楚,长长的渔线用滚盘放了好久才停了下来,然后就是等待,待鱼上钩。
为苏菲殷勤服务的是可爱的小黑,他看起来20岁出头的样子,比较羞涩,这段时间苏菲光是打赏他的小费就已经有上万刀了,小黑现在看到苏菲就像看到女王一样,不仅两眼放光而且唯命是从,就算苏菲现在让他去杀人,他也会义无反顾毫不犹豫的。
苏菲是急性子,总是心急地不停地拉扯渔线,每当这个时候,小黑总会默默地拉着苏菲的渔线,掂量掂量,然后摇摇头,示意苏菲继续等下去。
身后,已经陆续有同伴钓上了大大小小的鱼,甚至姜北也钓到了一条,只有苏菲一直一无所获。
苏菲不停地嘀咕,许久不上鱼,让她越来越焦躁,小黑忽然转过身,示意苏菲去拉他手里的渔线。
“therearefish?”苏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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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微笑地点点头,苏菲激动万分,拼命地拉着渔线,手感挺沉,难道是条大鱼?
拉一拉,很沉,继续拉,再拉一拉,还是拉不动,旁边的小黑也来看热闹了。
终于,“鱼儿”出水了,苏菲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段珊瑚!
众人见了都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羞涩的小黑也抑制不住地笑得浑身发抖。
苏菲无奈的叹了口气,将珊瑚扔进了海里,这是的珊瑚是不会让任何人带走的,马尔代夫人对环境的保护意识之强由此可窥一斑。
接下来,苏菲也不着急钓鱼的成绩了,看那小黑总是“哎”,“哎”地招呼她,苏菲就教他喊“美吕”,喊其他人“衰哥”,并告诉他:“chinesegirlswillbeverygladtohearyoucall‘meinv’”。
苏菲现在让小黑做什么他都会照做,小黑卷起舌头,努力的学着苏菲的发音。
马尔代夫官方语言是迪维希语,他们说起英语来带着浓重的印度口音,说起汉语来那味道更是听着直想喷饭。
“美铝?”,“甩锅?”小黑一路印度味的汉语叫着,逗得苏菲笑个不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完全落下海面,呈现在面前的是另一个马尔代夫,深蓝的天空显得格外清澈,云不多,星星开始调皮地眨起眼睛。随着夜幕的降临,繁星越来越亮,连最远的天际都缀满了星星,整个天空仿佛一个梦幻的水晶球,倒扣在众人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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