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坐下喝杯茶,我慢慢跟你分析。”
“不喝!”
付出一片真心,到头来就是这样的结局,贺兰摧越想越窝囊,摇着轮椅快速逃离了这个伤心地。
如此这般,李如绵也没有办法,只好淡然目送,他连背影都冒着火,适合做字典上“年轻气盛”的注解。
小陶倚在窗边百~万\小!说,看得正兴起,被引擎轰鸣声打断,一台黑色奔驰冲进大门,不减速地一头扎进停车位,卷起满地银杏叶狂乱飞舞。
等到银杏雨平息,小陶趴在窗台上看,坐在车里的男人紧咬牙关,狠狠在方向盘上捶了一拳。
小陶神色一滞,放下书,外套也没穿就匆匆出门。
“叩叩”
窗外的男孩笑笑,俏皮地眨眨眼睛。
小陶笑起来是最好看的,可惜这个人,这样的笑意,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贺兰摧心中隐痛,黑着脸摁下车锁。
“怎么啦?”小陶拉开车门,二话不说,半扶半抱将贺兰摧往外搬,“腿不好就别开车嘛,来,我扶你下来,进屋一起吃小蛋糕。”
小陶只当是贺兰摧伤了腿,开车不方便,在和自己闹别扭,全然没往那个方面想。
贺兰摧默不作声被从车里扶出来,脸色铁青,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核反应堆。
“做的是珍珠奶茶蛋糕,你尝尝,好吃的话我明天再给你做。”
明天?我们之间哪来的明天?
贺兰摧觉得好笑之余,心底只剩一片苍凉。
核反应堆爆炸,小陶不知情,被炸得粉身碎骨,再次回过神来,已被粗鲁地拖进车里,压到后座上。
“你口口声声说明天,可你明天还想怎么折磨我?”
在小陶眼里,贺兰摧有许多不同的样子,冒着傻气是他,莽撞天真是他,仗义相助也是他,小陶心目中的贺兰摧,是皎皎明月一般的男人,自己的轻轻触碰都是玷污了这轮月亮。
可此时此刻的贺兰摧,面目狰狞,眼底翻滚着浑浊的血气,小陶一点也不认识他了。
“你说啊!”
贺兰摧攥住小陶的下巴,五指收紧,刻下几个心痛的指痕。
小陶摇摇头,弱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贺兰摧身下,小陶尽可能地蜷缩成一团,他也只有这样保护自己了。
“和我玩若即若离吗?”贺兰摧冷眼看着小陶躲避,抱住他的腿根一拉,随着一声小陶的抽噎,他又把他牢牢禁锢在自己胸前。
贺兰摧拉开小陶的衣领,目光在裸露皮肤上灼烧。
半晌,他轻轻说:“我的耐心已经被你磨光了。”
“别,别这样...”
“求求你,不要,我害怕,我真的害怕的。”
“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
贺兰摧冷笑,俯身撕扯起小陶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