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臣妾给皇上请安。”宇文翼没有说话,更是没有叫她起身,撒一凌却冷哼了一声,指着殿下的那个人,问着落日夕,说道:“夕妃可认识眼前的这个人。”
落日夕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口中没有好气儿的说道:“皇贵妃娘娘可真是会开玩笑,嫔妾怎么会认识一个外男。”撒一凌的嘴角浮起一抹笑容,说道:“是么?那本宫就来告诉你,这个人是夜凉的人,夜凉皇室派出来的人。”落日夕的心跳听到这话骤然加快,那不成这人就是猎鹰,她只是听说过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也曾将派丫头与他传递过消息,但是从来未曾见过,这个人在自己来到大闵之前就已经先行来到了大闵,夜凉君王对自己说过,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叫着这个人去做,相当于夜凉在大闵与自己的接应。
她拼命的压制住自己的紧张,对着撒一凌说道:“皇贵妃娘娘这话说的不觉得好笑么?夜凉有多少国民,难不成嫔妾就都要认识么?那大闵的国民敢问娘娘是不是也都认识。”撒一凌听到这话更是觉得好笑极了,说道:“如今还要嘴硬,果然不愧是夜凉王选出来的人物啊,他刚刚已经交代了,他就是夜凉王派出来的杀手,也是与你勾结的,刺杀皇上,包括给皇长子下毒,刺杀白振黎的事情都是他做的,你还要狡辩不成?”
落日夕没有想到猎鹰这个人竟然一瞬间就将所有的事情全都交代了,暗中皱眉,可是这些事情只有下毒的这件事情是与自己有关系的,自己入宫这么久了,也很少与猎鹰联系,这样的黑锅自己是万万不能够背负的。索性,对着宇文翼梨花带雨的哭道:“皇上,怎么能够听信一个刺客的话呢?臣妾为什么会刺杀皇上?为什么要给皇长子下毒,何况夏至与白振黎成婚的时候臣妾还未曾到大闵来啊。”
她的眼泪落在了宇文翼的心里,宇文翼眼中竟然闪过了一丝犹豫,撒一凌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冷笑,还未曾等到宇文翼开口,便直接说道:“看来夕妃还是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啊,想要来一个死不认账是么?也对,没有人会老老实实的认罪的,刚刚这个人不是也不认罪的么?”
宇文翼抿了抿唇,将刚刚的一丝怜悯咽了回去,对落日夕说道:“夕妃,你就老老实实的交待清楚,如果不是你做的,朕自然也不会冤枉了你,如果是你做的,朕也会看着小公主的面上,给你一条生路。”落日夕将头上的簪子全都脱了下来,对着宇文翼说道:“臣妾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皇上的事情,请皇上明察。如果有人要陷害臣妾的话,臣妾也就用着皇上赏赐给臣妾的簪子自裁在此,以死明志。”
说罢便将那簪子抵在了咽喉之上,宇文翼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心疼,撒一凌则更是想要冷笑。她将手中的杯子一挥,便正好打落了落日夕手中的簪花,杯子连同簪子摔落到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让落日夕吓了一跳,哭声更是大了几分,对着撒一凌说道:“皇贵妃娘娘这是连死都不让了么?”
“宫妃自裁乃是大罪,本宫劝你还是想清楚的好。”撒一凌的话不咸不淡的,仿佛没有一丝温度。落日夕被她的话说的恨意更浓了两分,索性也就不去看她,她现在的唯一办法就是劝说宇文翼相信自己,只是含着眼泪看着宇文翼,说道:“皇上,您是了解臣妾的,臣妾怎么会作出这样的事情呢?臣妾一直都爱慕着皇上,如何会让人刺杀皇上呢。”
宇文翼也转头看向了撒一凌,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也是充满了警告意味,试图让撒一凌不要再去逼迫落日夕。撒一凌却像根本没有看到一样,眼睛只盯着落日夕和那个瘫在地上的人,目光不停的在两个人之间转动。最后终于开口说道:“皇上的意思臣妾明白,自然是不能够听信一面之词,所以还是要找证据了呀。”
撒一凌走到那人的跟前,对他轻声说道:“你与夕妃联系想来也会是通过书信或者其他的什么吧,本宫劝你还是要早一些说出来,否则,本宫不敢保证不会使出非常手段啊。”那人看了一眼身边的落日夕,只见她手中的帕子捂着脸,眼神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顿时就觉得这个女人真真是个心狠的,她的意思岂非是要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自己的身上,可是就算是自己承认了,那么眼前的这个女人就会相信么?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刚刚所说的话是那么的明显,就是要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落日夕的身上。想了片刻,心一横,说道:“我都是与夕妃身边的丫头联系的,身上也有夕妃给我的信。”撒一凌给小阳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搜身。
落日夕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慌乱了,想要爬到宇文翼的身边,却被撒一凌挡住了,说道:“你是刺杀皇上的人,怎么还敢靠近皇上?”“你凭什么说我是刺杀皇上的人?如果我真的有心刺杀皇上,那我自己有那么多的机会岂不是更容易一些,为什么要找别人过来帮忙呢,皇贵妃不觉得自己的话很是矛盾么?”
撒一凌冷冷一笑,用脚推了她一把,落日夕不防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正要发作,只听撒一凌说道:“皇上是习武的,你却没有一点的武功,如何能够杀的了皇上,何况你的目标一直都是皇后娘娘的后位,怎么能够轻易的就将罪名引到自己的身上呢。今日之所以防着你,只不过就是因为你会狗急跳墙,谁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伤害皇上的事情。本宫在此就告诉你,皇后娘娘会帮着皇上挡箭,那么本宫也会,我们都绝对不会让你伤害到皇上,也绝对不会放过想要伤害皇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