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侯暗道不好,潭氏……他赶紧替老妻圆场:“她自己的孙子,自己了解。根本就不相信祁悦会说出那样的话。笑的是你,找理由也不找个让人容易相信的!”
潭氏听侯爷这样说,心里警醒了一下。马上跟着解释:“皇上,娘娘,祁悦在西北经历风沙苦楚,上战场,为皇上镇守边关。要说,他喝酒吃肉行,酒后胡闹恐怕也是有的。但论人长短……这怎么可能?可笑端木将军,说话也……”
“皇上,臣有证人……”端木打断她,淡淡说道。
因为这个破事儿啊。
皇上心里有些烦了,端木在向他请求,就点了下头。
“金子!长岭!你们俩进来!”端木高声吩咐。
皇上一听,头又有些大,金子?他怎么又掺合进来了?
结果,进来的是三个人。最后的一个,是金子的祖父,兴国公。
兴国公心里苦啊,他也不知道孙子怎么掺合进这事儿了,祁正不好惹,端木也是……
但他能怎么办?擦屁股呗……
皇上一看,得!干生气,想静静。
皇后却不干了,心想:您倒是赶紧问啊,怎么档子事儿,还没弄明白呢?
瞄了几眼,看皇上还是不说,皇后急了:“皇上,您让他们说呀!”
“说吧!”
兴国公抢先说:“金子,在万岁爷面前,你实话实说,不许添油加醋,更不许胡编乱造!长岭也在,一会儿他要说你在胡编,祖父亲自执行家法。”
原本,金子已经编好了满腔的话,想到说出来的效果,简直是兴奋的受不了。但一听祖父的话,顿时蔫了许多。
好戏没了……但他仍不肯让那个叫长岭先说:“皇上,祖父:您二老最了解金子了,向来都是说实话的!今儿这事儿……”
虽然很想,但也没敢编造,反正……那阎王也没让他如何。
要说这件事儿吧,也是祁悦倒霉。原本金子也没想提及郡主的话题,他并不傻,这事儿说深说浅了,惹了那阎王可是不得了的。
而端木肯定不会把自己母亲的事拿出来当话柄。他打听到祁悦心高气傲的,还拢着一些小弟当老大,就想着用自己当初的“光辉事迹”刺激刺激他。找到缺口……
却没想到,这话赶话的……
尤其是金子学祁悦说的那种:“跟我没关系”话时的表情,竟然十分逼真……还加上了金子本尊的猥琐。
皇后,郡主,端木,都冷了脸。
连皇上都感觉,祁悦有些轻浮了。这个……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况那混蛋……
金子仍意犹未尽,提口气还想说,却让身旁的祖父打断了。“长岭,你说说,他可有夸张的地方?”
长岭也是世家子弟,出了名的老实,也在现场。点头“皇上,事情大体是如此……”
祁侯也没话说了。看潭氏一脸恶意想说什么,暗叫不好,抢先说:“皇上,若按金子这个样子,祁悦这顿打,挨得不冤!”
潭氏一脸的不相信,“侯……”身后的刘氏,比她更了解今天的场合,一扯潭氏:“母亲别急!”她又低声说:“让父亲来应付。”
“只是,同一种语言,不同的语气和表情,说出来,意思可就不一样了!原本只是议论端木回来的事,话赶话的来了这么一句。倒让有心人,挑唆了去。”
金子一听,什么?是说我挑唆?
他想蹦,被祖父拉了,低声说:“又没指名道姓的,你捡什么?反正挨打的又不是你,老实点!”
姜还是老的辣啊!
皇上也知道了个大概,于是,他老人家来抹稀泥了。
“都是闲得!端木,你从来都是,胆大妄为!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就算长个狗脑子,也应该知道不能胡乱来!朕看你是,无所顾忌……”他眼睛也严厉起来。
端木扑通一跪:“皇上教训的是,为臣领罚!”
“先跟祁侯和祁悦道歉!”
“是,为臣遵旨。”他也不含糊:“祁侯,祁悦!今天对不住了!我不该动手的。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军人切磋仍是常事,不必介怀!以后有机会,咱们一起……”他想了想,“吃肉喝酒!”
皇后想笑,又感觉没意思,都没打起来……
皇上不出声。
端木又加一句,“皇上,要不,您再让臣出些银子,给祁悦治治伤?”
皇上说:“不必了!你行为不端,理应受罚,来人哪,拖出去,二十军棍!”
端木笑着应了,“长时间不挨皇上打,还怪想的。不用拖不用拖,臣自己还能走。皇上,打完了,臣还有事儿向您汇报呢!”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