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精了,又挑剔!让她编着法儿的照顾你,凭什么呀!本宫不喜欢你……”
李大夫人在旁边陪坐,闻言点头微笑,说道:“娘娘慧眼!”
太子妃看着温语。皇后这话,可够难听的!且看她如何反应。
结果,温语无奈的笑笑,“皇后娘娘,请容臣妇为自己狡辩几句?”
皇后一听,就先笑了,“你自己都说了是狡辩。好!那本宫就容你狡辩几句。”
大家又都笑。
“娘娘,臣妇出身小康,过的也是寻常姑娘家的日子。整日里弄些吃的穿的,也仅仅是识得些字。到了京城,瞧着一切都新鲜。
若不是婆母把铺子交与臣妇打理,就凭自己,无论如何,也撑不起现在的场面的。但是有了店面,想开起来却也不易……那些日子,臣妇愁的哟。头发都快揪光了……”
“哼,夸张!”皇后看着她一头浓密的乌发,还怪羡慕的。
“娘娘,臣妇每日一睁眼,就有二百多人指着臣妇养家糊口!不精明算计,不勤劳操持,那些人,就会敲着锅盆儿的,冲臣妇要银要饭了!”
皇后笑了!
……
演武场上,祁悦脸上传来一阵巨痛,他才知道自己是被打了!
周围众人轻吸口冷气,昨日重现啊……都站那不敢动,只在嘴里说着:“端木大哥,别生气别生气……”
祁悦倒也不孬,他也不问“你为什么打我”,起身就冲着端木扑了过去。
端木闪身避过,一拳打出。祁悦没扑着,回身就踢。
端木的拳头打在他脚侧面,震开。两个人又凑在一起,打作一团。
旁边人,只无用的叫着:“哎呀,别打了!”
“快停手吧!别让皇上瞧见。”
“是啊是啊!皇上马上就到了。快停手!”但是光有人劝,却没人上前。
有新生代,就想上去拉架,先就被旁边人拉住了。“别去,你若把那位的兴致打断了,他掉过头就揍你。”
“是啊?!真这么不讲理?”
“嗯。”众人点头。
两人的争斗激烈起来,拳头和脚打在身上,“砰砰”的,也听到了衣裳撕裂的声音。
祁悦身上的名贵玉佩,掉落在一边。头上的簪子也没了影踪,头发披散下来。
已经见血了。
事不关己的人们,看得津津有味:这可比演武场的比试精彩。
他们打斗的范围不小,打到哪儿,众人就赶紧闪开。打过去,大伙儿又踪上去瞧。
金子肯定也是笑得开心的一个。
他早就被那阎王揪着交待任务了,他今天的角色,就是挑完事儿,然后去打报告的。一会儿,八成还要作证。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祁悦又没得罪过自己……但是,谁让他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呢?
本着:死多少道友都不能死贫道的初心,金子理所当然且毫无愧疚的促成此事。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愧疚是什么感觉。
祁家要是明白了,找来……就让祖父顶着吧!
话说……这还真好看,“对对对,踢他后腰!”“哎呀,忘记组局了!不然能大赚一把的。”
在金子患得患失中,那两个人打得眼都红了。
祁悦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对方是要干嘛,拿我立威吗?可看他下手……这可不是寻常的比试,是真往死往残了打啊!
他挨了不少,虽然在高度的紧张之下,还没感觉到有多疼……但这不对!
祖父怎么还没来?娘的,旁边人怎么不拉!?
两个人身上没有武器,只是肉搏……所以时间特别长。
祁悦性子不软,也正经的练过。战场上,也真的去厮杀过。但那是战场啊!他虽然见过不少的死伤,但他是祁家军的少主,与人真刀真枪的拼命,真没有过。
小时候,他打过人,但没打过架!
谁敢跟他打?
所以,与端木这个打架行家来比,是真比不过的。
而且,从他残害那些弱女子就知道,他多的是阴狠,是花样儿和变态满足。而不是像端木这样的,不需理由,打服对手,那是爱好!
端木也受了伤,嘴角的血下咽,腥咸,让他更兴奋了:对手越不服,他就越起劲儿。
再想到前几天,竟然吃了那么个大亏!要让这帮昔日的小弟们知道了,都会说他:“不及当年勇”了,那还了得?
心头火起,助跑加飞身,一脚就蹬踹到祁悦的左肩臂,祁悦噔噔后退几步,摔倒在地……
端木一刻不停,顺手抄起旁边一个插枪的铁架子,高举过头顶,眼冒凶光。
他像是要下杀手了……
祁悦想起身,但肩膀用不上力,一时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