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护卫吧?”她声音温暖。
宋尚和张江清,还包括在一边儿的李江,捕捉到她的语气变化,都暗绰绰的看:她又要干什么?
祁五,是老婆想干嘛干嘛,绝不会多想。
端木辉也感觉到了温语有变化,不明觉厉。
而忆白公子,看起来就如白纸一张,半分烟火气儿都没有。但他并非什么不懂,知道的还相当不少,只不过,他没有揣测这些事儿的习惯。
“夫人,属下张援。”
“请进来吧!”
张援看到美丽的五太太,竟然这么和气,再想到朱氏那鼻孔朝天、尖酸刻薄,心狠手辣的样子,心里更委屈了:我怎么就跟了那么个东西呢?
迈步进来,手脚有些无措,“属下就站着回话吧!”
温语一笑,“李江,搬个椅子放在那儿。”
李江连忙搬凳子,张援施礼后坐在凳子边上。
“你再跟我们说说你知道的吧!”
“是。我的祖父一直是跟着侯爷的,上过多次战场。最后一次是剿匪……当时……”他把知道的战事过程讲了一遍。后又说:“侯爷受伤不能动,祖父在外头做殊死拼斗,就连现在的侯夫人,也拿着柴刀,共同击退了悍匪,但祖父伤势太重……”
“祖父是独子,曾祖父母伤心之下,也早早去了。父亲有腿疾,后来,侯爷供父亲读书写字,给他在府里找了活干,帮他娶妻,生下我和大哥。大哥,也是侯爷安排的,在外为官。我……算是接替了祖父。”
温语一副同情的样子:“夫君这一代,兄弟好几个,你怎么没跟着别人,而是跟着祁悦了呢?唉,按说:他是我们三哥,虽然谈不上有多了解,但他毕竟在西北争战,为祁家卖命。我们应该很敬重他的……但是……这人吧,还要讲究个缘分。我一见他那个样儿,那个做派,眼神儿……就说不出的厌恶,还怪恶心的!”
对,就是恶心!!张援哪里敢说,他面色为难,低下了头。
“你是跟木搏的关系不错吧?”
张援点头,“木搏人很干脆,是好兄弟。”
“他的父母,在追踪查案方面。很有天分……”温语想想,笑了出来,吴王那点事,让这两口子调查的七七八八的。能力有,心性更强。
“所以,我已经决定,让他去牛家村调查一下当年的事情。你祖父既然安葬在那里,父亲又腿脚不便,大哥腾不时间。你应该去料理一下祖父的坟呢。”
“把祖父的坟迁回,是我们一家的心愿。只是,家里情况特殊,大哥一直在跟父亲商量。我在西北,这次回来京城,也跟父亲提起……只是,夫人不知。我实在是有苦衷,身不由己。”
“如果,我有法子,安排你跟木搏去呢?”
张援一听大喜,抬着头,脸上都放着光。
可是马上,光又熄了。重新低下去:“夫人好意,属下心领了。但是,有些事,您恐怕不知道。三爷他,不会放我走的。”
“他不放?他想做和不想做的事情,多着呢!凭什么都如他的意呢?”
“那是您不了解他。您要动我,一定会得罪他。他才不会顾及兄弟之情……”只要想想,头都出了汗。
“原本我们跟他,也没什么兄弟之情。”温语大大方方的承认。
“可您不知道,到时,我活不了,他也会冲您下死手的!他,可凶残了。”
“呵呵……”温语笑了,“端木将军。您的凶名我可是早就听闻的,五六岁就敢拿刀砍长辈……”
端木辉大怒,冷冷的说:“在说你家的烂事儿呢。扯上我干什么?”他男人的直觉,这个女人没安好心。
“不是这样说啊!今儿,不,都是昨儿了!”温语看看外头,“您可差一点点……就阴沟里翻船了。要真有个三长两短的……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冤不冤?想报仇,都不知道找谁!长这么大,您吃过这个亏?”
几个人都咧着嘴看着她。
只有祁五心里不高兴:他不是没事儿么,你这么关心干什么?
端木辉简直难以相信,这点小手段,还跟我耍?“祁五太太,你若想挑唆,好歹用点心思。这手法也低劣了了吧?”
“我干嘛要挑唆?这是在明着将你呢!”
“你!”端木辉气的。“你想干什么?”
“替我打他!”温语眉毛立了起来。
大家全愣了。这……
“我有软肋,老妖婆就没有么?百般筹措,无非是为了她的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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