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娉婷在东宫,轻易出不来,所以就惦记朋友家人去。
今天,是温语来。
温语早传话过去,让严珠准备好,然后去接她。
到了店里,温语先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青师傅……
“说是从缙州来的。那可是你老家?”
青师傅摇摇头:“我老家在西京,离缙州,三百多里。印象中,没有姐姐嫁到那边。而且,姐姐们嫁的肯定也不是这样的人家,不会有出身寒微的婆婆带着孙女四处漂泊。她们可能会受娘家败落的影响,但不会因丈夫死了,就撇下女儿跟人跑。”
温语点头:“事情太过久远,知道这些的人,或者死了,或者不知所踪。这些,还是小辈从长辈那里偶尔听到的,传来传去,肯定会有误。”
“是啊!估计租房子那里,大多数人也不在了。其实,这就是个念想,查到此便罢了。”
“本来想请老夫人来店里,但她……”温语笑了笑,“一直不肯。找个机会,你去家里看看,是不是认识她!”
“好。不过,也别刻意。您是孙媳妇,上头两重婆婆,行事要小心。侯夫人再也没有随便见我们这些手艺人的。”
“好。珠珠在忙什么?我来了也不见她?”
“她这几天忙着呢!您知道宋五爷在附近盘下个客栈吗?”
“没有啊?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是咱们铺子开始装修,他那边就买下了,一直在收拾。过些日子,准备开张呢!我昨天去瞧了瞧,高级的很呢!”
“宋伯爷财大气粗,比不得呀!很近吗?”
“几步路!门脸不大,里头却老大一遍。伯爷说了,以后,客栈的餐食,都要从咱们这里定。”
“哎呀,那我要发财了!”温语高兴。
青师傅也笑:“宋伯爷真是大手笔。再加上前些日子银楼的大客户的活儿,您是要发财了!”
“同喜同喜!”温语笑嘻嘻的。
“哦,刚才忘记说了,那天,文大人病在咱们这儿了。”青师傅把事情说了说。
“后来,宋五爷找的黄大夫和文大夫常用的贺大夫都来了。两个人聊的挺好,行了针用了药,很快就醒了。只是人比较虚弱,他家离咱们这儿还挺远的。于是,宋五爷就把他挪到客栈去了。
那位文大人手笔也不小,立刻就在二楼包了个套间儿住下。现在倒好,珠珠一天三顿饭的送。还亲自煮药,忙着照顾病人呢!”
温语翻了个白眼,心里发酸,“让我们珠珠伺候?这文大人是什么做派呀!不成,我得给她叫回来!”
跑到后厨,却见严珠边煮药,边嘱咐小丫头……
“珠珠,在煮药吗?谁病了?”温语明知故问。
“阿语……”严珠看到她,没有了往日的无脑快乐,而沉静了许多。
“珠珠你怎么了?”温语吓一跳。
“文大人病了。那天,把我吓坏了……”严珠说着,眼圈还红了。
温语赶紧抱抱她:“不怕不怕。不是说没事了吗?”
“现在是没事了,但当时……把我吓坏了。”
古月在旁边扇着炉火,虽不敢表示什么,但很不以为然。
他郁闷的很!
那块狗皮膏药,这是贴牢了。竟然住到了旁边!
他暗自去看了,文若轻,身子明明就好了的!刚还在办公呢,珠珠一上楼,他就知道了,立刻就歪在那儿。
这么大年龄了,还来这套,真是无耻之尤!
这个时候,古月就不想想自己一头白发比人家小多少了。隐姓埋名粘在严珠身边,又装了多少……
哼!他继续扇着:皇上也不查查他那些成绩,是不是就这样装出来的!
看着严珠又忙药的事,温语也不高兴:“他还要喝多久?”
“大夫说,喝完这三副,再来会诊。这药啊,有时喝了,胃会返酸。所以喝之前,还得吃些小点心。不能放糖,所以要单做……”
“这么麻烦?”温语撇撇嘴。
“阿语,你恐怕不知道吧!宋五哥弄了个客栈,就在边儿上。看文大人病在这儿,太虚弱,就把他安排进去了。他成了第一个客人。”严珠笑了。
“刚听青师傅说了。”温语心猿意马着:珠珠只这样对过自己,文若轻是她什么人哪……
“珠珠啊,文家可是大家。都没人来伺候他吗?”
严珠把东西交给古月,然后跟温语说:“文家的事儿,咱们之前也听说过。他母亲那么对他,好可怜的。而且,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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