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是温枫一生中最为快乐的阶段。
与慧端郡主相处,可是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情投意合。
虽然两个人没迈出最后的一步。
但这种起伏拉扯,企盼又害怕,欢喜又酸痛的感觉,比之前的那些弄上床的事儿,要有趣得多。
慧端郡主却感觉这段关系,已经到了顶峰,该停停了。
于是这天,在家里看完从外头请来的杂耍后,她就跟温枫说,“我要出门半年了。”
“出门?还半年?你要去哪儿?”温枫一下急了。
“儿子在外头两年没回来了,我去瞧瞧他。在那边住些日子。也得去问问,他的亲事是怎么打算的!二十都多了,还不成亲,也算是京城第一人了!”
端慧摇头苦笑。
“这样啊……怎么儿子亲事,您还要去问他吗?不都是父母做主?”
“这个儿子,我可做不了他的主!”
“这种母子关系,倒是少见。”温潜抚下纷乱的心情。
“也挺好,彼此不勉强。我见到他高兴,他见到我也高兴。”
“可是郡主,您一走就半年哪。我舍不得……”温枫脸都红了。
“你舍不得?!”慧端郡主嗤笑一声,也不理他。
“郡主,您是怎么考虑咱们之间的事的?”温枫柔柔的问。
“志趣相投的朋友啊。”慧端郡主很坦然。
“不!不是,我不是这样想的。”
“那是你是如何想的?”
“温枫……已爱慕郡主久矣。”
“温枫,想想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个话!是想与我苟合吗?”慧端郡主大方的问。
“不不不!我哪里敢?!您看,咱们相处这么久,我可曾有那个表现?”
“没有就对了!我这个人,对那些条条框框的没兴趣遵守,与你相识也基于自然随性。但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有时间一起说笑取乐,有事就各忙东西。但要涉及其它……”
“郡主,假如说,我料理了家事……再向您恳求……”
郡主又一笑:“事情是这样的:依你现在的状况,我根本就不可能那处想。但如你所说……解决了家里的事,我才有了考虑的基础。能不能成,现在可不知道。你明白吗?”
以前,别人对温枫最多是欲擒故纵,而这位,是真放得下。
温枫也没办法接话,回家后,人便有些低沉。
……
古月的动作,比紫鹃想像的快多了,她刚一出店门,他就动了身。
直接去了所说的地址,结果,真打听到有这么个喜嬷嬷,是原来大户人家太太身边儿的。后来腿脚不好,在家养老了。
可那位厨娘,却查无此人!
古月直接回店里,冲严珠摇摇头。
严珠奇怪,问来问去的,他只摇头不答。
这个事,便做罢了。
……
祁家几个孙媳妇,要去后头陪老太太说话。
张末青来温语院儿里,找她一起去。
“到底是亲婆婆,真疼啊,瞧这墙上的画哦!”张末青看着眼馋,酸溜溜的。
温语得意的说:“是吧!?四嫂瞧上哪幅了,拿去!”
“谢谢了!我无福消受!”
“听说你那姨娘,也出自小康之家。没有好物件儿送你!?”
“她别整天盯着我的肚皮,我就阿弥陀佛了!”
“她这样啊?!”温语好奇。
“唉,你看,我嫁进来半年多,你四哥出门了三回!听说,过几天还要回一趟老家。他不是管着老家的产业吗?说若不是要参加你们的婚礼,上个月就走了呢!”
两个人出门边走,张末青边抱怨着。“我自己是不急的。只是看刘姨娘的样子,好像希望长孙从我肚子出!你说她整天都在想什么?”
“就是闲的!三饱二倒,万事不做,就要生事儿了!你若想听,就耐着性子听。不想听,就把夫人抬出来!就算生下长孙,也是夫人的长孙……她选择当妾,有什么立场急着呢!”
“这话我哪儿敢说?!”两个人笑笑的往那边走。
突然路上过来两个婆子,撕拉着一名女子,浑身是血,尖声叫,很吓人。
婆子连推带搡,骂骂咧咧。但是用方言,听不明白在说什么。
“三哥院儿里的!”张末青一拉温语,低声说。
温语皱了眉头,“这大清早的,吓人!”
“听说这位朱氏的母亲,还是当地什么头人的女儿。拿下人不当人的!说打死就打死!不过这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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