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祖母为她做主了!
潭氏可会了,一会硬一会软,一会儿夸一会儿数落。
最后,还一手拉一个,强令他们讲和。
祁啸和许氏,相互赔了不是,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宝儿回来时,拿了几个布偶,爱的什么似的。
睡觉要放枕头边儿,走到哪儿都抱着……
许氏越看越不顺眼,找了个碴儿,收了起来。
宝儿不干,磨着要。
要不到,就哭。
哭没用,就闹。
许氏一看:这个丫头怎么没别的了?为这点破事儿闹个没完哪!
她那火气又起来了。
最后,竟然当着宝儿,用剪子把布偶都给剪了。
这下宝儿也不干了,小小姑娘,竟然也是个烈性子。哭闹到呕吐,最后,竟然晕了过去。
这下,把许氏吓死了,一阵掐人中,拍后背,请大夫,鸡飞狗跳。
祁啸被叫回来,他看一地被剪的破烂和晕倒的女儿,竟然又跟许氏吵了起来。
最终,惊动了祁夫人。
祁夫人来了,二话不说,指挥着人,把宝儿挪到她屋里去。
但许氏怎么肯?拼命的拦。
祁夫人要做的事,她拦得住?
于是倒在地上,要死要活……
场景太过大震撼,祁啸看着心里难过,竟又向着老婆了,指责祁夫人如此心狠,竟然让“母女骨肉分离!”
结果,祁夫人冷笑一声:“祁啸,祁家就有这个传统啊!你自己经历过的,在最亲的祖母身边长大,不一直很高兴的吗?怎么我要这么做,就要按一堆的罪名了?”
祁啸下意识的反对:“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敬重祖母,怎么不去问问她,当初,她是怎么带走你的?都跟我论了什么亲情?!若还不明白,也可以去问问你爹,他又是跟我摆了什么道理,讲什么规矩?哦,大家都能做,到了我这儿就不行了?我怎么就开始不服了呢!?带走!”
不管许氏的撕心裂肺的阻拦,把宝儿带走了。
“夫君……”许氏指着祁夫人的背影,一激动,也晕了。
祁夫人回屋,让人去请大夫,又让手下人骑马去了温语的院子,要了两个布偶回来。
把宝儿弄醒后,布偶就抱在怀里了,宝儿很高兴。
但毕竟是小孩子,这么一折腾,竟然发了烧。
这下,连潭氏都“惊动了”,亲自来祁夫人的院子。
祁夫人以需要静养为名,关着院门,谁都不让进。
潭氏伤心欲绝。
最后,祁有宜来了,大怒,竟然要踹门。
祁夫人冷冷的在院子里说:“你想大过年的让宝儿出事,就再踹一脚!”
祁有宜抬起脚,又不好踹下去,尴尬至极。
一副药喝下去,宝儿底子好,退烧了。
抱着布偶,跟祁夫人细声细气儿的说:圆圆姨姨的布偶小,也才三个色儿的。
她怀里的这个:更大,更好!祖母,带宝儿去曾外祖家吧,我要给姨姨瞧……
祁夫人看着软软的长孙女儿,心里也是爱的不得了。“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大的性子啊!以后可不能再哭闹了。病了得吃药,那药又黑又苦的,多难吃?”
“嗯。”宝儿乖乖答应。
孩子小,还没算长歪。不能这样下去了啊!希望温语进门儿,一切都能改变。
潭氏和祁有宜事儿没办成,臊眉搭眼的走了。
祁啸和许氏却彻底傻了。
最后,在院门那儿认错,恳求……
等宝儿缓过来,也要找她娘了。
祁夫人准备出门,站在那儿,丫头在做整妆。
把两口子进来,淡淡的说:“祁啸,你老婆总说我看不起她。你自己看看,她配我看重吗?不过,再说也是对牛弹琴。许氏,这是最后一次!你若再敢利用宝儿实现心中龌龊,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自始至终,也没正眼看祁啸两口子。
她看看镜子里自己,嗯,挺好,我的小儿媳妇还等着呢!
一甩袖子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