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娇还真的跑去听窗跟儿呢,两眼圆睁的知道了事情原委。
而且看到祖母怒骂她的父母,动手打她母亲。而那个美美的四婶儿,就这么死了。
天哪!温家怎么成这样了?
真是又惊又怕,小脸雪白,一脚深一脚浅的回了房。
而温枫扯着吴氏回了屋,就动上手了,连踢带打……
两个人自成亲,温枫虽然好色不断,但别的方面,还是很给吴氏面子的。这次动手,把她左耳朵都打出血了。
腊八把消息打听了来,“那位二老爷一进门儿,说都没说就动了手。有个婆子怕她被打死,冲上去拦,挨了好几脚,走路都瘸了!”
温语呵呵直笑,打死也好。
当晚,老太太一夜没睡,唉声叹气。
第二天一早,那个妇人又上了门儿。
温老太太掏了二千两银子,威胁利诱,让妇人发誓赌咒绝不再提及此事,才算给打发了。
那妇人回去就搬家了,以后买房子置地给儿子娶媳妇,美的很。真心感谢那位“好心人”,去庙里上了几柱高香呢!
温老太太缓缓神儿,又把温语叫来。“你再仔细讲讲那件事。”
温语捡着能说的都说了,老太太知道了她力压刘大人,带走一半财产和刘兰舟的经过。
倒没太关心刘大太太和刘兰芳是怎么死的,反而更在乎与刘大人的对抗,喃喃道:“你要知道,你这太狂妄又没规矩了,祁家若知道……”
“祖母,祁夫人已经知道了。而且认为孙女有情有义,做事果断,很中她的意。孙女何其有幸,将来会有这样一位长辈啊!”
“……”温老太太知道她有所指,但无言以对。“祖母也不是没有怜悯之心,只是,兰舟那孩子,可非长寿之相。如果你抚养的过程中,有什么三和两短……刘大人肯定就不是那会儿的他了,抓着不放,说你谋财害命,你可躲不过去。”
“那份东西,是孙女儿与刘大人签的。他既然肯跟孙女儿签,且未牵扯温家,祖母您就当不知道。就算将来有事,他也不会找上温家门儿的。”
“……祖母不是这个意思。唉,语丫头啊。这么多年,不管怎么说,祖母也是把你当闺中姑娘般带大的。你是哪里来的这么偏激又胆大的行为呢?这件事,祖母都感觉不妥当。何况别人?祁夫人是愿意,但祁家其他人呢?京城的人家儿呢?你二婶的话虽然难听,但也可以知道,别人会怎么说了……”
“祖母,其实兰舟很好养活的,不挑吃穿,不娶妻生子,只要让他安静的呆着就好了。可是刘家,这都容不得,最后,导致家毁人亡的下场。
咱们要去京城了,大太太虽然是您最看中的儿子的媳妇,但从未真正相处……就算都是好心相处,也未必都能成就好事,对吗祖母?”
温老太太默默的看着她。
“大太太身有诰命,家事外事一手抓。父亲最相信她,置产、交际都是她说了算。
二婶在江州管家多年,家里家外,做事也可圈可点,并她深知您的喜好。
两下并一处,会遇到什么问题,如何妥协?什么应该争取?
二婶儿此刻应该做些什么?结果她在做什么?
祖母啊,人是不是都会陷入癫狂而不自知?”
这些话,真是句句说到温老太太心里,她苦笑一声,又叹口气,挥挥手让温语出去了。
这个丫头都能知道的,吴氏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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