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虽然才能有限,也没什么权势,但你若有事要我办,不必客气,直接说便是!”想到本应该有的幸福,就这么擦身而过了,他也真不好受。
“谢谢江青哥!”
这时,院儿里出来一人,也才十六七的年纪,挺瘦,表情轻浮,一脸怒容。
张江青:“还不行?!”
那人没好气儿的说:“就欠把腿打断!”
“少杰!”
那少年才意识到眼前站着女孩子,“他来来回回的说,就是不肯。给的银子,他再娶个黄花大闺女都够了!”
“少杰!”张江青不高兴了一沉脸。
那个叫少杰嘿嘿而笑:“气死我了。再没见过这么肉的人!给脸不要脸!”
“我再进去瞧瞧。阿语妹妹,你们俩先回车上去!”
温语点头,他们俩又进去了。
张江青进去,姓田的倒十分客气,但就是不停讲自己已经死了二任妻子了,太倒霉了,虽然都不赖他,但他再想娶老婆却是不易。
这位青师傅,他早就听说过,家里就需要这么个能干的来打理日子。否则没办法过了等等……
几个人又啰嗦半天……
突然堂屋门口,有女子说:“江青哥,还没谈妥吗?”
众人一转头,门口进来了几个人,打头是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穿着斗篷,看不清模样,只感觉两只眼睛,怎么那么好看,那声音,怎么那么好听?
张江青一见温语进来,赶紧站起来:“你们怎么进来了?”
温语说:“看哥哥半天没出去,想看看怎么样了?这位就是买了青师傅的田先生?”
姓田的看到温语,虽然心里万分痒痒,但也不敢太过造次,毕竟张江青也不是好惹的。
“小姐,有何指教!”人家小姐都叫他先生了,他努力的扮着文雅。
“田先生,是这样的。这个青师傅,是给我做衣裳的。我想着,多给您些银子,把她要过来。您看可好啊!?”
“哎呀,要说小姐张嘴了,不该驳您的面儿,只是,这个……”
“田先生,您的说法儿我大多知道了,您家境富裕,也不缺银子。但是,杯中君子的名号,也不好酒吗?我想用这四坛酒,表示诚意。”
旁边的胖丫头和另一个男子,一人手里拿着两个小坛子。
姓田的一听酒,嘴唇不由就开始动,眼睛不由自主的溜了一圈儿,这么小坛?!才能有多点儿?打发谁呢?
可是这个瓶子,还怪好看的……
穷讲究!
温语一笑,“这酒呢,是我趁家里亲戚不在,问他管家要的。如果他在啊,八成是不给的。看得紧着呢,说是叫什么:云中俏。哪有酒叫这个名字的呢?您看看!?”
“呵呵,小姐,天下美酒,我可是喝过不少的,寻常的可入不了眼……”他一幅喝过见过的模样。
“您先看看呀!”温语从小吉手里接过一瓶,突然手一沉一滑,酒啪嚓一下掉了,瓶子碎了,酒撒了一地……
“哎呀!我手滑了……”
温语话间未落,一股沉沉的浓香,一下弥漫了整个客厅。
姓田的就感觉这酒香,从脸,鼻子,耳朵,一下上了头顶,头晕晕的,不受控制的大力的吸起来。
好香啊!
好酒啊!
两步就冲温语扑了过来,张江青脸一沉“干什么?”往前一站,挡着温语。
姓田却理也不理,直接趴在地上,一边闻着,一边儿仔细检查,发现没坏的瓶子底儿上,还有浅浅一层,沉金色,稍有些黏稠。
他不嫌丢脸,伸手捡起来,一手拿着,一手托着,小心翼翼的凑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
感觉那股醇香热流,从嘴里下去……一下把五脏六腑熏了个遍。
天!舒坦。
他喝了二三十年酒,何曾有过这种感受?
这么好的酒,被这个死女子摔了啊,真是暴殄天物啊!
造孽!
这要是自己老婆,立马打死!
他把那个底儿喝光了,酒虫折腾开了。
然后,就看着那个女子,又在拿胖丫头手里的另一瓶了,“什么嘛这么重又这么滑,吓我一跳!都差点砸着脚……”
怎么不砸死你呢!“住手!住手!姑奶奶,您可别再伸手了!”姓田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