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相距数十万里也,不如吾等发符问询当地,路却是不得久拖也!”
“嗯,善!”
那不足言道。其实哪里是不足之感觉也,乃是那不足知悉诸神猎捕围杀,便晓得彼等必然入此界追杀,故假意作态也。
果然,数波修众往查,居然无一人归!不足等获悉此闻,亦是大惊。
“往查之贤者如何?”
“回步阁老,苦战一番,贤者重伤归。”
“可有知悉彼等何方高人?”
不足开言问道。
“非是仙修地之仙家,乃是下凡之十数诸神!”
身旁一大修冷哼一声道:
“哼!彼等大胆!居然入吾众贤界做屠戮恶事!遥想当年,彼等之主子,主神等联合诸界大能灭杀吾先祖,将吾等尽数驱逐,打入此界牢笼中!如今彼等再入,居然屠戮吾族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贤者等已然亲自降临,彼等绝然脱不得众贤之手!吾等之要,乃是尽快赶去大贤宫!”
“嗯,走吧!”
那不足道。
于是众修复驾了云头疾行。
且说那十数诸神,前赶不及十万里之遥,忽然遭恶界之大贤者,布下大阵阻住去路!
“神王?尔等欺人太甚!居然敢入得吾家故园中屠戮吾族人!既如此,尔等便不必回返也!杀!”
那大贤者,大手一挥,一众恶界之修众将那大阵运施得如风车一般团团旋转!十数神王身陷其内!其一冷笑道:
“尔等之先祖何等了得,亦不过身死而族人遭囚牢笼!今区区一座战阵,居然有灭杀吾等大神王之意图!当真是自不量力!”
“啊也!狗贼!且见识一番吾众贤界之手段!”
那大贤者怒极,大喝一声,令得此大阵威能大开。一众诸神王感知此阵之妙,亦是不禁小小高看此地诸修一番!然毕竟其神王之能非是吹嘘,不过半日之时光,那一众大能连同那大贤者尽数战死!
“吾等是否太过?”
其一神王道。
“何过之有?彼等区区下界修众,居然敢威逼吾等神灵!彼等不死,众生还当吾等诸神,虚有其表也!则日后何人肯信仰吾等?”
“何必议论,冲去直取那渎神者之性命罢了,还有何惧?”
“然......”
“谷神王,汝家总这般犹犹豫豫,忐忐忑忑,亦不知怎得便修有所成耶!”
“非是在下犹豫,实在是先是曾与那渎神者一战,险险丢了性命也!”
“因之便这般小心翼翼?便这般胆小若鼠?”
“哼,亦不怕丢了吾等诸神之神威与尊严!”
“吾!吾!吾......”
“诸位快快前出,那小子必在前方,勿得失去其踪迹,往后再觅之,怕是难也!”
“此言大妥!吾等不必忌讳,戮力前行,灭杀渎神者!”
那诸神加快行进,急急往前方赶去。
而其时那大贤者战死之消息亦是传出,传讯之信符与增援之仙家纷纷往后赶。
不足等于小河城得遇一大贤者所将兵马,怪而问曰:
“诸位急匆匆,可是那后方诸神不可阻挡么?”
“非是不可阻挡!乃是吾等必灭杀彼等恶贼!”
不足眼望其匆匆而去,太息不语,而心中之内疚不免现出。一众返回之部属,大修皆咬牙切齿,然亦是无可奈何!
又三日过去,消息传来,道是一众诸神虽受创不轻,然大贤者等修更复遭遇凄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