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供其驱使。虽运施不甚如一,然却也可以勉力驱使。唯不知其威能如何,其效几许。
某一日,那莫问忽然道:
“不足师弟大约是心有不满,否则怎得一路无话!”
“呵呵呵,莫问师姐多心了。某观师姐勤修若此,心下甚是佩服,左思右想总是该以师姐为笵,修习法诀才好,否则茫茫长路,这般闷声赶路,着实闷煞人也!”
“哦,最好不过!”
那莫问甚为冷淡。不足大惑不解,不知何事惹恼了其人,然亦不再多心,沉心魂焱炎火之探查中。每每暂停歇息,不足总会四下里搜寻一番,待其返回,或有药草,或空空如也。然虽莫问不喜,其仍欣欣然乐此不疲!
“史师弟,似乎汝已然大大适应此绝地酷寒也,时不时远遁玩乐。不如吾等加快脚程何如?”
一日那莫问观视不足匆匆赶来暂歇之地,忽然不满道。
“莫问师姐,非是师弟贪图玩乐,乃是师弟我近期忽然发觉有些许仙家大能冒了酷寒亦是如吾等一般行路,心下不安,故多行些路,以为探查也。”
“嗯?仙家大能?何处?汝怎得不早早告知?”
“告知?呵呵呵,非是师弟不告知,乃是汝近来时时找某晦气,不愿尔?”
那不足冷冰冰道。
“汝怎生这般心小?”
“心小?师姐,吾已然布设得数道大阵以为迷惑,否则我二人怕是已然为彼等刀下鬼也。”
那不足没好气道。
“这样!倒是吾之过错也。时候尚早,吾等有时间闲话。只是未来数十年,怕是得时时小心也。吾二人只求得不死便是赢家。”
“慢着!师姐,汝之意思吾等尚有数十年跋涉?”
“然也!”
那莫问得意洋洋道。
“嗯?”
那不足大是不喜,其隐隐藏藏、虚虚实实,非是可以以诚相待者。且其待人也虚,无有半分诚意,唯施展小伎俩、小手段以为高明者,此人不可深交!
那不足忽然顿悟一般,笑眯眯道:
“某家既然答应师姐,纵百年、千年亦会戮力向前,绝然无有半分后退之说!纵前路艰险,生死难料,吾往矣!”
言罢,驾了云头急急而行。那莫问忽然无语,观其前行而去,亦是飞追赶上。
“不足师弟,师姐虽隐瞒三分实情,然那大机缘确然可以助吾等神通大进。道是师弟得了好处,却不会再埋怨吾呢!”
“哈哈哈......如此甚好!师姐请。”
于是二修继续前行,只是那行走路线却大大改变。迂回绕道数十万里,再进。看看已然三四年过去,那雪发大漠渐渐白昼似如昏黑之时辰,黯黯淡淡,寒风似乎永远不知停歇,日日夜夜呜呜作响,大漠中不足早已习惯。那酷寒似乎渐渐和缓,倒似稍稍可以忍得。不足与那莫问同行,倒是收得三株仙药,甚为珍贵。莫问只取其一,却将那两株与了不足,不足亦不客气,毕竟那仙药乃是自家所得。
又行得半年许,一日不足二人暂停歇息,其与往昔一般四下里游荡,观得前面一道山梁,便御风而去,转过一道岭,忽然不足身形急退,悄然缩入一道石峡中,仔仔细细观视,见前边四修二女二男,貌相皆狼狈不堪,正于避风处静修。
“原来此四修亦是行过来,难道与那莫问之大机缘相关?”
那不足悄悄儿后退,急急撤回莫问处。
“莫师姐,彼等四修已然行过来也!”
“何人?呃!难道是那大仙并尧师兄、如花、虞仙子么?”
“正是!”
“走!”
那莫问驾云而走,不足急急随上,不一时便自遥遥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