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修之众,不如与吾等一路吧!”
忽然那洪炎过来道。
“善!”
不足道。
于是不足随了那洪炎其人之一队,往山内行去。
大约复行得五七日,此一队已然远远儿绕开了他修之群落。洪炎其人,聚识之境界,为此一队修众中功法至高者,自然为此一队之召集人,亦是带头之修。众居于一座密林之外围,围拢而来,那洪炎道:
“某手中有半张此间云雾山脉之略图,不知众位弟兄手头尚有残图么?”
“临来此地时,某侥幸花重金购得一张云雾山脉之全图在此,其上标注甚清晰,可以为用。”
那不足不慌不满将一张兽皮之地理图将出,交予那洪炎。洪炎大喜道:
“此图在手,已有先手也!吾等得之,功成可以一次后撤,而无虞他修之追杀围猎也。若吾等侥幸成功,史兄当首功也。”
众修闻言皆欣喜不已。此皆久历生死之修,那个不知其中之利害!于是众皆笑颜以对,进而围拢图上,觅得可以捕获妖兽之所在,商量了策略,往更深之地去了。
又数日,不足一伙做了陷阱,俱各站位,静等一匹五阶妖兽炽焰恶狼上套。不足等有十修,若可以猎捕得两匹五阶妖兽,一众十修俱可入门也!
然五阶妖兽智力非凡,岂是区区陷阱可以迷惑者。其非但不入套,反而成功猎杀二修。那所余一众八修,皆是战战兢兢,惊恐不已。不得不聚拢一起。
“诸位,若有修可以引得其入套,当居首功如何?”
那洪炎皱眉道。
“洪师兄,不如去他处猎杀四阶妖修,待猎捕够便退出山外如何?”
“哼,众位兄弟或许不知,吾等已然为三匹五阶妖兽盯死,脱身已然无可能。为今之计,唯取其中二妖兽方有活路!”
“啊也!怎得如此?不是有史兄弟之地理图么?难道是那地理图有问题?”
众颜色不善,盯了不足不再语。
“图并无问题!乃是三妖忽然聚拢而来,吾等避之晚矣!”
那洪炎颓然道。
“或者吾等可以逐个歼灭之?”
“哼,此言谁个不知!怎得劳汝教训!”
有修忿然曰。
“史兄请讲!”
那洪炎面色一紧,盯了不足道。
“某家可以为诱饵,诸君准备妥当,猎杀其一妖,而后突袭此间另一妖,亦是需一击而杀之!”
“然不知计将安出?”
“此间一妖据吾等之所处甚近,且猎杀之而另两处不及救援!故需设阵先杀此妖。待其亡,则此间之妖必来援,吾等亦陷阱、法阵待之,灭之不难!当二妖亡,则最后此妖必无胆来袭,吾等可以从容撤离此地!况某之功法以速见长,自可做饵!唯诸君之一击需尽力也!”
于是众又复商议得仔细,那不足方悄悄往前方以吸引那妖兽来击。而众修散开以待。
“洪炎师兄,此史不足者到底何人?怎愿意以身涉险?”
“此修非常人也,便是洪某亦是不识其人之深浅!”
“倒是一介怪修也!”
众一通议论罢,俱各归各位,运施法力,准备猎妖。
此狙杀之地乃是死地,三面环山,一口敞开。若其妖修来袭,另两妖无力觉察,此设伏之佳处也。然若猎杀不胜,则八修无可遁逃,必死!故亦为死地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