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那我遇到这种事,也绝对不会置之不理。如果真是我们风水相术界的人做出这样天怒人怨的事,那我势必要替天行道,收了他们一身的修为。”
叶大师说的正义凌然,把一旁的钱文昌都感动的不行了。大师风范,确实是大师风范。不肖门徒,大师都要替天行道,这才是德行高深的风水相术大师的所为。
“谢谢叶大师,谢谢唐小大师。”钱文昌的语无伦次是因为叶大师的德行高深,形象辉煌,唐振东已经无法与之比肩了,所以钱文昌这是在心中已经把叶大师捧上了天,而仍旧在半空中的唐振东这相比较之下,就成了唐小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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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后,唐振东看着老叶,疑惑的问,“师父,你真有清理门户的把握?”
老叶狠狠的瞪了唐振东一眼,“我有没有把握,你还不知道吗?”
“呃,好吧,我承认你没有。”
老叶没好气的说,“好,说吧,你发现了什么?”
唐振东就把楼下有人摆的**法阵跟老叶一说,最后,唐振东加上了一句:“这次咱们面对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咱们的同行,一个会摆法阵的风水大师。”
老叶有些愣了,虽然先前,他们也曾讨论到是否会是同行,但是毕竟那时候还不确定,现在确定了,老叶心中没底了。虽然出门的时候,都是他扮作大师,唐振东扮作学徒,但是两人的实际身份却是颠倒过来的,不管运用的风水阵法,还是相术,那都是唐振东的本事,老叶的这两个月对于风水奇术的认识,超过了他这一辈子的经验。
人,无知才无畏。人越是知道的多,越是感觉世界上的未知事物多。知识越多,越会感觉自己不懂的太多,功夫越高越能感觉到天外有天,越是不能打的越是爱诈唬,越是官大的越爱展现他们平易近人的一面,出丑曝光的反而就是那些县长,科长,越是到了胡温这个层次的越是爱抓老百姓的手嘘寒问暖,就是这个道理。
老叶以前不了解风水相术,所以他也没感觉自己比那些风水相师差了多远,直到接触了唐振东之后,唐振东的种种神奇之处,让老叶都懒得感叹了,感叹太多了,感叹不过来了。
现在他真正认识了风水相术,越是接触,越是感觉其博大精深,风水相术在封建社会,被誉为“帝王之术”,是安邦定国,建国开衙的绝学,民间很少有能接触到的,真正接触到的也是风水相术的边缘,其神奇之处可见一斑。
“怎么样?有把握吗?”老叶看着唐振东。
“不好说,现在我只拿到了这个,还不知道能不能推断出这些人的所在,希望他们不会想到会碰上咱们这个同行,要不然有了防备,那就有可能是个陷阱。”
唐振东的手心有块他刚才捡的镜子和一块石头,这个石头是大理石磨的球,很多风水球都爱用大理石,这是因为大理石也是一种形成时间极长的物质,本身其中也蕴含了宇宙的一些奥秘。
“那怎么办?”
“回去先推演下他们的所在再说吧!”
唐振东对命理推演非常擅长,当然那是在监狱的那段时光,跟着师父徐卓学的,而且在监狱那段时光师父经常找来一些各人的物件,让唐振东推演。
监狱里的人,虽然说他们入狱前的生活各不相同,但是入狱后的生活轨迹基本相同,所以这些人的命理在很大程度上都有重合的部分,而徐卓训练的就是唐振东对他们的这些不同的推演情况,然后一一验证。
所以,在那时候开始,唐振东就算是完全继承了徐卓的衣钵,把徐卓的很多法术学到了手。
“师父,徒弟出来也有一年了,是时候该回去看看您老人家了。”唐振东想起自己的师父徐卓,心中不免温暖,因为徐卓传授给他的秘术,先前还没感觉多么神奇,但是现在,唐振东也认识到了风水秘术的神奇,风水秘术暗合天人之道。
唐振东每当想起自己这个孤苦伶仃、独自一人在监狱的师父,就有些伤感,师父的教诲他没有一日或忘,教诲都记得清楚,师父的一言一行总是在眼前出现。这次事了之后,自己一定去监狱看看师父。
唐振东暗自下定决心,自己也正好去问问师父自己的五弊三缺到底是什么?
经过一晚上的复杂的推演后,唐振东确定了掠走钱文美的那伙人的下落,应该在城市的西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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