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昏迷之际,一声哀嚎破空传来,他身体急速下降,坠入冰冷的海水。
一袭白衣女子,面笼轻纱,犹如惊鸿,翩然而至,手臂轻轻一挥,无数朵粉色花瓣蛟龙般蜿蜒盘旋,钻入海中将夕玥一卷而出。
女子将夕玥接入怀中,见夕玥奄奄一息,渡了几口真气给他。
白衣女子落回地面,将夕玥放在地上,娇咤:“雌雄妖孽,还不束手就擒?”
雌雄怪物见是白衣女子,凌厉凶狠之气更甚,双双哀鸣后振翅急速翻滚,浓云从天边急速涌起,遮住月光。
滚滚浓烈的火焰铺天盖地席卷扑来,火舌翻滚,烈焰滔天,似惊涛骇浪,汹涌而至。
白衣少女一把抓起夕玥,足尖微点,凌空而立,衣袂翩飞。粉色花瓣祭出,霎时在夜空中形成一个巨大光圈,璀璨夺目,照亮夜空,如铜墙铁壁抵御扑来的烈火,火星四溅,落在地上,浓烟翻滚,哀鸣一片。
夕玥眼睁睁看着镇子被烈火包围,嘶声哀求:“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白衣女子扫了他一眼,挥舞双臂,催动灵力,粉色花瓣形成一道巨大隔墙,通灵般见风即长,足有数丈长宽,女子手臂再一翻,只见粉色花瓣形成的巨大隔墙如藤蔓顺势攀爬卷向烈焰,霎时将烈火围裹的严严实实,烈火下,粉色花瓣漫天飞舞,盈盈落下。
雌雄怪物发出诡异的笑声,似夜枭哀嚎。
火光映红半边天,地面燃烧的火光间隙中,那道奔跑躲闪的人影深深刺痛夕玥,他惊呼:“是凝嫣,妹妹……”
情急,全然忘了自己此时身处半空,一迈脚,从半空中栽了下去。
情急下,白衣女子猛的催动灵力,双臂用力一推,粉色花瓣内的熊熊烈火如洪水般向雌怪卷去,霎时凄惨哀绝之声如炸雷般震荡开来,与此同时,长剑如虹,万道光芒鱼贯而出,斩向雄怪。
夕玥被白衣女子接在怀中,他发疯一样在火光中寻找仅有的人影,直到听到一声呼救,猛地抬头,陆凝嫣娇小的身躯被紧紧抓在雄怪爪下。
“夕玥哥哥,救我,救我啊,夕玥哥哥……”
陆凝嫣用力扑腾,四肢乱蹬,惊惧的像热油锅上煎烤的八爪鱼。
“凝嫣……”夕玥骇然。
雄妖看着地上不知所措的夕玥,渺小如蝼蚁,眼中尽是忿恨:“就凭你,还想保护她?我要让所有的人陪葬。”
夕玥再也顾不得任何,拔腿便朝着雄怪奔去。
雄怪钢铁般羽翼猛扑,数股热浪翻涌扑面卷来,火舌乱舞,猖狂肆虐,夕玥还没来得及躲闪,已经被人拎起,向后跃出数丈,“你不要命了?”
“我要救我妹妹,我是她老大,一直崇拜仰慕的老大!”夕玥像一只发了疯的狮子怒吼。
“它在激你,不要中计。”
雄怪的笑声回荡在夜空里,凄凄厉厉……
夕玥充血的双目紧紧盯着猖狂远去的怪影,左手捂着锁骨,右手伸出食指,咬牙费力喊出:“一年,就一年,不杀你,誓不为人!”一口鲜血喷出,颓然倒下。
“我就等你一年,哈哈哈”诡异的笑声由夜空中阵阵传荡开来。
雄怪划过长空,坠下一团团火球,长生镇顿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白衣女子忙扶起夕玥,未料他身子一倾,一颗赤色珠子从衣领中滚出。
鲜红如血,分外刺目,白衣女子心头一凛,惊呼:“赤灵珠。”
脑海中又一次浮现梦里的人和物,如掠影。
不知从何时起,每一晚,她都会做着同样的梦:“青山碧水间,一袭白衣男子,丰神俊姿,霜发轻拢,剑眉微蹙,星目璀璨,颈佩赤珠,手捻药草,含情注目。”
无数个梦里,多么熟悉的珠子,她寻了整整快十年,为了解开梦中人、物之谜,不知走过多少路,踏过多少桥,访便多少人,始终不得分毫。
婆婆说过,赤灵珠源于上古时期,拥有无上奇妙之能,白衣女子叹气,赤灵珠自是无假,奈何年龄相差甚远。
冰凉沁骨的疼痛感由锁骨处一波波震荡开来,昏迷中的夕玥蹙了蹙眉,手本能的捂住锁骨。
“你醒了?”白衣女子正在为夕玥包扎伤口,倾着身子问。
日光洒在她凝脂般的脸颊上,白皙中带着淡淡的粉,好似初春含苞半盛的桃花瓣,圣洁无暇,娇艳欲滴。
夕玥点头,旋即把头别过去。他直视太阳,眼底蒙起一层水汽,“不管你经历什么,太阳每天都依旧升起,仿佛从来不曾同情过谁,可怜过谁,你的遭遇,无关于他。”
包扎完伤口,夕玥用手肘勉力支撑身体坐起,环顾四周,满目疮痍。
白衣女子想问赤灵珠之事,但见他神思悲恸,终究没说出口。
他拖起沉重的身体,拄着木棍,在山下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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