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好兵器,更多的是自己的功底。
当年的聂河清,不是一花一叶皆可做利器,杀人于无形,只在一念之间。”
聂河清名起于江湖,听说当时他自恃武功过世,便不把人放在眼里,得罪了不少江湖中人。
让他成为人人口中的大魔头,则是因为屠杀了一个江湖很有名望的武学家族,后来多方势力联合欲将其绞杀。
再到后来聂河清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有人说是已经死了,也有人说是退隐江湖不问世事了,具体是什么,没人敢下定论。
“大人说的是。”马良附和道,管他是不是,咱都要说是。
马良说完便绕到寻芳阁一侧,不一会儿迁来一匹马,说道:“大人,都给你备好了,你快去吧。”
伏临见他只迁来一匹马,便问道:“你不去?”
“我还有其它事,前两日不是传回来玲州发生地动的消息吗,上头派我前去核实一些具体情况。
说起来,要不是我比大人早回来半天,指不定这事就由大人去了,玲州地偏人少,风尘仆仆的,那有呆在京城好。”
伏临手掌撑住马背,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伏临好似又想到什么,问道:“就我一个人?”
“那能呀!再缺人也不会让您一个人啊,大人去了便自会知晓。”
马良看着伏临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也便转身离去了。
唉!真是生不逢时啊,先皇、先先皇,先先先皇,那个时期的锦衣卫不比现在风光……
……
赵妈妈见人都走了,想着便也告退了,现在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陆祤和若香。
若香见那位大人行至桌前坐了下来,便也上前来,似委屈控诉又带点娇嗔的说道:“大人,奴家可不记得有犯过什么事啊?”
女子的声音柔且媚,似是饱含了无尽的柔情蜜意,在配上那双含情脉脉的琉璃眼眸注视的你,会让你觉的对方已经深深的被你吸引,为你陶醉。
陆祤神色漠然,冷淡道:“查过了自知你有没有罪。”
若香一只手轻轻扶在桌子边缘,向陆祤靠近,鲜红的蔻丹称的手指更加白皙如凝脂,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浮想联翩……
“啪”
若香看着没入桌子一寸多,离自己指甲仅距半公分的匕首,脸色白了几分。心里暗叹这人出手如此之快,还没反应过来刀已出鞘,没入木桌中。
若香定了定心神,装似不解道:“大人,这是何意?”
“坐对面,我问你答便可。”陆祤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若香走过去坐下,口里娇嗔道:“大人当真是不解风情。”
陆祤不再多说,直奔主题,“二十六号可去过鸿运楼?”
“前几天是去过,只是不太记得具体日子。”
“去买了什么?”
“一根簪子。”
陆祤从袖中掏出簪子,问道:“可是这根。”
若香接过来,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确定道:“没错,是这根。不过这簪子怎么会出现在大人手中?”
陆祤没有回答,接着问道:“近几日可去过太康湖?”
“并未去过。”
“这簪子是我们在太康湖郡主落水的地方找到的。”陆祤说完,便看向若香,只见若香听后,天色苍白,眉间似有些为难,眼神飘忽不定。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陆祤出口警示道。
“其实我把这簪子给了别人。”
“谁?”
若香犹豫了一下,说道:“陈志平。”
“男人?”
“嗯,我当时给了他一些首饰,其中有一件便是这个簪子。”
“把你知道关于他的信息都说出来。”
“他是赶考上京的考生,预备参加明年三月的春闱,倒听他提过一次说,他的老家好像叫什么安。”
陆祤猜测道:“晋安?”
“对,就是晋安。”
“还有吗?”
“听他说,他是家中独子,家里只有一对老父母供他读书,很是清贫。”
陆祤疑惑道:“家中很是清贫,还有钱来这里。”
“我与陈志平不是在青楼遇见的,那日外出,路遇歹徒欲对我图谋不轨,辛亏路遇陈志平,方能化险为夷。
陈志平于我有恩情,我便不时接济他,权当是报了他的恩情。”
“最近一次你们什么时候见的。”
“好像是我买了簪子的第二天下午,在柳河西畔距离寻芳阁不远的胡同路口。”
“知道他住哪吗?”
“这个便不清楚了,好像在哪个客栈里,离这里好似不近。”
“你们平时可有什么联系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