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住在这里?”
一说到这个,老头子就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哎,前些年我儿子还是在家里的,后来松山招收修仙门徒,我儿子就去了,这一去就是几十年,也不知道他现在还好不好,过得怎么样,吃得好不好,冷着了没。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子。”
闻言,萧晓青遗憾的低下了头,轶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尽管这是事实,但两人都知道,修士和凡人是有区别的。
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寿命。
很多凡人在踏入修行一途后,进入修炼就是几十上百年,等到修成时,说不定家里人已经死了,或是他忘了,更可能是半路夭折。
由此,凡人相比于修士一定意义上来讲确实是一个悲哀的群体,根本无法修行的凡人这辈子还可能成为他人肆意践踏蚂蚁。
很明显,这是一个非常不公平的世界,不是吗?
不过,老人又问道:“你们两位应该也是修士对吧。”
萧晓青应是。
老人闻言不说话了,只是沉默的摇摇头。
这样的举动,两人看得难免心里哪里有些不舒服。
只听老人这时又道:“那你们是散修还是哪个个宗门的弟子?”
“散修。”轶答道。
“哦...原来如此。”老人点点头,说着就起身对两人嘱咐道:“你们稍等,我去拿些药过来。”
“等等。”萧晓青起身制止:“老伯,你拿药干什么?”
老人指着轶的一张脸皱了皱眉:“姑娘你看看,你夫君的脸都这样了你不担心?”
说起这个,轶也是仔细打量起身上的这些能量裂纹。
碎的像玻璃,内部还有隐晦的白光,光是看着就有点渗人。
现在才发现这个老人心真大,这都没给别人吓着。
萧晓青有些哭笑不得地说:“老伯,你坐下,不用拿药,凡俗的药对他半点用处都没有,用了也是浪费。”
“那行。”老人这才点头坐下。
随即,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还好你们是散修,若是哪个宗门的弟子老头子还真不敢收留你们,这大半夜的,要是在我这里出点事,老头子也得跟着你们遭罪。”
老人话里透露很多东西,但两人也不好多问。
毕竟这些都和两人没有多大关系,问了还会浪费很多时间。
轶便打着哈哈说:“老伯你多虑了,这些都是我自己弄的,练功嘛,总有搞砸的时候。”
“那你可真厉害。”老人没忍住嘲讽一句。
说着,老人也没有要继续跟两人多聊的意思,起身说:“我去给你们腾出一个房间,吃了把碗放在这里就行。”
两人客气的点头。
吃了面,看不惯老人一个人忙活,萧晓青还是用灵力简单把碗收拾了放在桌上。
本就非常疲惫的两人来到房间就想倒头就睡。
但,问题来了,一个房间一张床,怎么睡。
萧晓青涨红了脸看着轶,轶那种血液和颜色都不同的脸也在这一刻红的不像话。
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敢迈出第一步。
毕竟,这种事情,就算萧晓青再怎么豁出去也不好意。
说到底她这辈子还就没跟男人一起在一张床上睡过觉。
至于前几天,和这个相比意义就不同了。
即使之前也用过下药的伎俩想让轶臣服,但不是没成功嘛不是。
终于,磨叽了好半晌,还是轶先开口了:“老婆,要不。咳咳咳。”
轶抬起两人现在还牵着的手给她看。
萧晓青害羞的低下头,声若蚊音:“嗯...也不是不可以。”
“那,要不算了。”轶想看看萧晓青什么想法。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说到底先前的萧晓青是跟他演半场戏,现在是做全套。
而且,归根结底,萧晓青也不再是那一辈子的她,心理芥蒂是根本不可能没有的。
前几天怎么能算呢?他自己都不晓得身边还有一个人,那是在照顾伤员不能算。
“不行!!!”萧晓青坚决反对。
她现在是想通了,这一天迟早也要面对,反正轶就是她的,从始至终都是她的。
想着,拉着轶就上床脱下鞋躺下。
然后,两个人更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