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今天早上我见到你开始,你的脸就一直红着,是~不~是~昨~天~老~师~对~你~做~了~什~么?”
“讨厌,你不要看,你走开。”
萧晓青将整个头埋进沙发里,见不得别人对她指指点点。
这让刘麒看得直瞪眼,不过他这个人哪有什么坏心思,继续坏笑着问:“嘿~还害羞,你告诉我,老师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昨天老师恢复后的样子,啧啧啧~嗯,我都羡慕那身材。那张脸,嗯,笑一下,嘿~跟我一样帅。”
“你~你~你走开,我不想理你。”
萧晓青还是一个劲地将头埋进沙发里。
刘麒倒是不以为然,还继续拱火:“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什么哦?”
终于,消失了一整天的轶也终于从楼上走下来。
此时的轶,仍是那同款样式的白色长衫,外披一件白色风衣,也依旧三寸后梳短发,而现在,除开比儿童模样脸型的轶,现在的轶就已经完全找不到那一点柔美在里面就好像他整个人就是一柄笔直的刀剑。
最关键是那双眼睛,虽然还是比常人大上一些,但也比儿童模样的轶要稍微好一些了,即使是看起来稍微有些慵懒的死鱼眼,可再加上眉头上的那双剑眉,真的,很俊呐。
只是脸上平静的淡笑又避开了这样的锋芒,又让人不禁多了几分亲近之感。
相比孩童样貌的轶真的叫一个丰神俊朗来形容,突出一个俊字。
萧晓青这时也回神看了过去,只一眼她便收回不了目光。
似乎是有些看得入迷了,入迷到了轶已经走到她面前还没回过神。
“你在看什么?”轶突然提问。
萧晓青这才终于从入迷中回过神来,不知不觉间脸上再次爬满一片绯红,甚至她额头都开始冒出热气,有些慌乱的回答,舌头也开始打结:“圣圣圣子殿下。我我我。”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把头几乎都埋进了胸口。
轶也是真的看出来一些异样,不由的好奇地问:“你发烧了么?为什么全身都在发烫。”
此话一出萧晓青立马害怕的捏紧衣领死死护着全身,她想要尽可能的解释,但舌头依然打着结。
“没,没,没有圣子殿下。”
轶也是真的看出来萧晓青的异样,似乎是萧晓青身体出了一些状况,但他不是医生他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
毕竟他从来到这里之后还真就没有对这里的人类身体设计产生过兴趣,看看刘麒的身体构造就够了,连看看多研究研究这里人类雌性的心思都没有。
索性转头问刘麒:“刘麒,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她是练功到你们说的走火入魔了么?”
但旁观者清的刘麒自然明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问题就是你有问题啊,他想说。
但事实,他只能用旁敲侧击的提示轶,将目光移到别出去,也抬头望着天花板说:“我哪知道老师您昨天对人家做了什么啊,您自己还不知道吗?”
“哈?”轶把头一歪,神情也是古怪,像是满头打着问号。
“我没做过什么啊。”
听到两人对话的内容,萧晓青也知道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盯着张红透了的脸看向别处解释说:“小麒,你别瞎说,圣子殿下根本就没对我做过什么。”
“噢噢噢噢,是吗?”刘麒语气古怪地说着,这个还不嫌小事大的人还想着继续拱火,对着天花板吹起口哨:“嘘嘘嘘嘘~昨天一天都没见到你和老师,鬼知道你们两做了什么。嘘嘘嘘嘘~”
此话一出,轶是不明白也得明白了。不由的脸色一黑:“刘麒,你脑子里到底在装些什么东西,是只有下半身的脑子么?”
“咳咳。”
刘麒闻言当场没给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他现在是真的学乖了,赶紧措词说:“咳咳咳~那个老师啊。是我想多了啊。你别介意,我先走了。”
撂下这句话一溜烟地就不见了人影。
见此,轶深吸一口气,无语说道:“人类就是蠢,一辈子只惦记着繁衍后代。”
“你说是吧。”轶突然转头问。
“对,你说得都对。”萧晓青这时候确突然冷哼一声转头自己跑上了楼。
这给轶看得一愣一愣的,心说这丫头真是有毛病。
随即,他便自己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