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好刘麒。
转而大笑着开口道“这位小兄弟,果然好修为,果真是鄙人看漏眼了。不如这样如何。”他突然改口:“鄙人先前多有得罪,小兄弟不妨到我府中一叙如何?鄙人好与你商议你与我小女的婚事。”
刘麒闻言脸颊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心说这老逼小子真特么不是个东西,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越是这样,他更越是不喜欢这样的人。
转而笑道:“你家那闺女都已经有心上人,你还想让我倒插门。刚才又说给我个职位就行,现在又说出这样的话,你是真有脸啊。”
“别耽误我时间,先把黄龙驹交上来。”刘麒真的有些不耐烦了,他现在还急着赶路呢。
城主一听,脸便沉了下去,倒是依旧没有轻言放弃,他说道:“若是你答应,鄙人自然可保你生命无忧,你刚刚杀的那几位,可是这城中的达官显贵。你若是不答应,那你就自求多福。”
刘麒这回真笑了,笑问道:“你个老东西,老子给你面子你不接,是不是想逼老子揍你。”
刘麒现在是真的膨胀了,以他现在判断的实力,他至少也是个圣境实力,他根本犯不着在这里浪费时间,他想去的可是上界,跟着轶才有肉吃,他是傻子么?他不弄死这傻逼都是他给这傻逼面子了。
城主这时也怒了,当即一挥手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杀了他。”
既然不能拉拢,那也只能杀了刘麒以绝后患,从麻烦根本解决,这是个思维清晰的家伙,唯一的欠缺是缺少情报和分析。
“是吧,你看到了吗。”
轶坐在一栋阁楼房顶的木雕上,他对着女人提问:“他本来可以去选择展示武力镇压这些人,但是他没有选这条最憋屈的路。
他现在最享受的便是如何使用去发泄他拥有的力量,你看,那些房子,还有那些士兵,又或是被误杀的无辜人,哪一个不是因为他内心膨胀过后导致的。
”
残垣断壁,尸横遍地,在刘麒的拳力轰击下,整个城主的宅基范围被他轰得粉碎,人群四散而逃,喊杀声刀枪声,还有哭喊声。
在城里人看来,是城主得罪了一个他得罪不起的狠茬子才酿成了这样惨剧。
而在背后,促使这一切发生的轶和女人,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你看,这一切也应该有你的份才对,你根本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你知道,那或许会在我第一次警告他时,便不会顾及我对你说的提议而去设法提醒他。
你说你是不是也是罪人?”轶平静的问她,就像是是在描述一件简单的事一样。
“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这样的。”女人这时显得语无伦次,到最后她也只能趴在那镜子上质问轶:“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教唆他的。”
“哦呀。怎么会赖上我呢?”轶偏头,依旧是平静的话语说道:“你不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存在么?
在你们眼里我都是神明了,为什么还要做这样无意义的事。相当于你们千万亿的岁月,我见过的事件可比你们多出到无法估计,这是我最开始就做出的判断。
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他现在都还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意气用事会给他带来麻烦。
当然不是指现在,或许我该再次告诉你一次,他一定会在没有了解到游戏规则前消亡的,而且是彻彻底底消亡的那种哦。”
“你到底什么意思。”女人说话带着哭腔质问:“求求你告诉我。”
“字面意思。”轶伸手指向那已经结束的战局:“你看眼前这一切不就是一场游戏吗?而我们是看客,他们是游戏的玩家。”
在远处,一行人终于拿回了黄龙驹,而城主府也成了一堆残破废烂。至于场内还活着的人,只有城主的女儿白灵还抱着她爹的尸体才哭泣。走的时候刘麒还良心了一把,他给了那女孩一堆灵石。
“真是好人啊。”真正的轶平淡地发出感叹。
而女人却是在喊:“住手,你住手啊,你这是在害人家吗?”
两人的对话说明刘麒此举又是一个笑话。
不多时,刘麒和假轶坐上了马车。
临走的时候刘麒还问假轶他表现如何,假轶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点头:“嗯。”
“真是讽刺对不对?”真轶目送着一行人问道。
女人这时已经无话可说了,在她看到的,那边那个假身轶真的什么也没做,而这里,真正的轶也只是和她在一起看戏。
见她不回答,轶又问:“你看,我是个诚实有守信的人,这样一个人却被认为是坏人,是不是很没有道理。
我都不对他的行为作出分析和教导的,若是他自己能接受,大概我现在会坐在马车上狠狠的教育他。
这一切是不是很对他的胃口?你说是不是?”
“恶魔。”女人咬牙切齿。
“谢谢夸奖。”轶漠然地摆摆手,随即起身,像是自由落体一样在即将落在地上时轻轻站稳。随即,他迈着小步子慢悠悠地走向那片废墟。
异常的举动引得女人警觉:“你又想做什么?”
“当然是当好人啊。”轶答道。
“你会这样好心?”女人不理解,也不明白轶到底要做什么。
而等到轶来到那片废墟后,她明白了。
眼前,白灵还抱着她已故的父亲在轻轻啜泣,轶看着她说道:“不错的表演,我看到了一场好戏,这是你们的奖励。”
白灵没能理解轶的意思,只是觉得轶好像看起来有些眼熟。
随即,她看见轶缓缓抬起了小手,对着空气打了一个响指。
瞬间,像是梦幻一般,倒塌的城墙楼阁居然自己飘了起来,又像是自己长眼睛一样争先恐后的贴回它们本该置于的位置。
而在她自己手里,还有其他的死尸,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恢复成原状,除了衣服有些破烂,所有人都活了,竟然在她眼前发生了这样无法让她相信的事情。
似乎她的关注点有些偏了,待她回过神时,这个擂台边上早已没了那奇怪孩子的身影。
顿时喜极而泣,又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对着那孩子刚才站过的方向跪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