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才刚解了毒,还是好好休息吧,别说话了,我呢,就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孟芙蕖撒腿就要跑,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屋子。
这屋子里的气氛真的是太尴尬了!
她看着容越尴尬,容越看着她也尴尬。
既然如此,她还是出去,别再这儿继续待着了,免得弄的两个人都不舒服,不自在。
“等等!”容越却是叫住了孟芙蕖,看着她的脸,艰难地吐出了这两个字后,便没有后续了。
“还有什么事吗?殿下。”孟芙蕖缓缓回头,笑道。
“我……”容越一脸为难的看着孟芙蕖,心中十分纠结。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了,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平时的他都是能言善道,十分能说的,怎么今日却……这么奇怪呢!
孟芙蕖心中这样想着。
难不成是……是因为中毒的缘故。
他身上不舒服,所以这嘴也就笨了点儿,话也就少了点儿。
亦或者是,他有什么难以言说,不太方便对她说的话。
如此说来,她倒是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孟芙蕖顿时羞得用手捂住了脸,脸已经红透了。
殿下他……他该不会是内急吧!
“那个,殿下,这个您先忍耐着,我这就出去给您喊云侍卫进来。”说完,在容越同样懵乎的情况下,孟芙蕖捂着脸就跑出去了,只是,她出去后,却没有见到云浮。
奇怪了!
云浮侍卫不是说他就在屋外守着吗?
人呢!哪里去了?
屋外空旷的院子里,只种了寥寥几棵树还有些花。
所以,孟芙蕖一眼就可以清晰地观览院子里的景象。
四处看了看,她便已经得出了结论。
云侍卫他不在这里。
可孟芙蕖想想屋子里的人,仍又不死心的继续寻找:“云侍卫~云侍卫~你在吗?殿下需要你。”
“……”
回应她的却是一阵夜风吹过,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孟芙蕖心想:糟了!殿下内急,还在屋子里等着云侍卫去帮他呢!
可云侍卫他不在,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这可怎么办呢!
见此,孟芙蕖急的不行,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
殿下内急,她原本是想着出来寻云浮侍卫进去帮忙的,可她没有找到人。
她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反正她是不可以去做这事的。
可殿下受了伤,自己又不能……她也总不能让他忍着吧。
且不说别的,昨天晚上,她不小心扭伤了脚,还是殿下亲自抱她回来的。
而且后来,他还吩咐人给她的脚上了药,所以她的脚才能好的这么快,没有昨天扭伤时那么疼了。
殿下怎么说也是帮了她,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难不成她要恩将仇报?
可是她是女子啊。
如此行径实在是于礼不合啊!
她,她……
算了算了。
就当是她还他的恩情了,就帮他这一回,总不能让他被内急给憋死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呼出去,又吸了一口,孟芙蕖才定下心来,推开门进去了。
“那个,我……”容越看到有人进来,意外地抬起了头,见是孟芙蕖,脸上一半惊,一半喜。
他刚刚还以为她……以为她这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她竟然又折了回来。
“殿下,那个你嗯……嗯嗯嗯……嗯嗯,您听懂我说的话了吗?”
有些话,她毕竟还是个姑娘家,实在是羞于口,不过,孟芙蕖想,容越肯定是明白的。
谁知,容越却一脸懵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什么嗯嗯嗯嗯嗯的,这是什么最新兴起的暗号吗?
她怎么说的话,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咳咳……”孟芙蕖尴尬的咳了两声,偏过头去,小声地又开口问道:“殿下,我的意思是,您要去那什么什么吗?”
怕容越听不懂她的话,孟芙蕖还特意配合着做了动作。
“什么?”容越扶额。
这话嘛,他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懂,不过,她做的这又是什么?
怎么看着这么滑稽。
越看越好笑,容越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噗嗤”一声的笑出了口:“娘子,你,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娘子,你说你怎么……哈哈哈哈哈……”刚开口说了没两个字,容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的娘子,实在是太搞笑了。
“行了,笑什么笑,不就是一句话吗?还能难到本姑娘。”孟芙蕖见容越在取笑她,还以为他是在笑她连句话都说不明白,就不服气的回击,道:“我说,殿下,您是内急要去出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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