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因为你?”孟芙蕖趁容越不注意,抬头悄悄看了他一眼。
他这么一吹,好像真的不疼了诶。
“因为我?”容越愣了一下,不解道:“关我什么事?那是你自己笨,笨死了。”
“我笨?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我能失手把水杯打翻吗?
再说了,您好歹也是一王爷,你难道不知道进女孩子的屋子,需要敲门的吗?”
话是这样说,可貌似容越从来都没有做到过,不仅如此,他从来都是想进就进她的屋子,想走想走的。
简直是把这儿都当成他自己的家了。
孟芙蕖一边说着,一边怒气冲冲地拽了自己的手出来。
她是不是有点儿太惯着这男人了,惯的他一点儿都不知道尊重自己了。
见此,容越也有些生气了。
他进她的屋子还需要敲门吗?
在京都,有多少人求着想要他进去,他都不屑于进去。
这个小财迷,他自己自愿进去了,她倒是一脸的不满,还斥责他。
这是谁给她的胆子,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嗯?
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进你的屋子,本王什么时候敲过门了?还没有习惯?更何况……”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了,可是孟芙蕖却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这是在威胁她喽?
以为她是身在屋檐下,就必须得向他低头吗?
真是可笑了,又不是她求着他非要住在这驿站里的。
是他,是她面前这个蠢男人绑她来的,而且也是他囚着她,不让她离开的,又不是她自愿想住在这儿的。
要不是他派人看着,她走不了的话,她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
那他现在,是要撵她走吗?
那正好,她还巴不得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而且她来这柳州城也不是来玩的,她还有正事要做呢,可没这个闲心陪他在这驿站玩。
于是,孟芙蕖站起来对着容越福了福身,恭敬道:“以后就不劳殿下费心了,芙蕖这就收拾收拾东西离开。”
说完,孟芙蕖就真的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她巴不得赶快离开这里呢,眼下这蠢男人终于松了口,她得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免得他再反悔了,到那时她就又走不了了。
“你这是做什么?”容越原本只是有点儿生气,想摆摆自己王爷的谱,好让孟芙蕖主动来哄哄他。
没想到这小丫头的脾气竟然比他还要大?
三两句话不如她的心意,便要收拾东西走人,明知道他不想让她走的,她竟然还……
哼,她不高兴!
那他还不高兴呢!
既然他们两个都这么不高兴,那便新仇加上昨晚上的旧账一起给结算了。
想走可以?
先把账给算清了,不然,他是不会让她走的。
所以,容越也就没有制止孟芙蕖的动作,任由她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自己则是走过去反手把门给关上了,然后才大跨步走进屋内,坐在了孟芙蕖原本坐着喝茶的位置,拿着她的杯子,悠闲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等着孟芙蕖主动开口跟他说话。
可容越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孟芙蕖先开口跟他说话。
且不说孟芙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容越自己就先坐不住了,他忍不住凑过去,痞痞开口道:“娘子,你最近这脾气见长啊!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我啊?”
“怕?我都怕死了,怎么不怕?殿下心情一个不好,就要罚人的。”孟芙蕖看都没看容越一眼,静静地说完这些话,便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她刚刚虽然在屋子里,可屋外容越和那侍卫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这蠢男人的脾气也太不好了吧。
她只是与那侍卫多说了两句话,他就这个样子,再说了,他又不是她自己的什么人,他可没有资格管她。
凭什么别人与她多说两句话便要受罚?就因为他是王爷吗?
这不公平!
容越双目一凝,眉头紧紧索起。
这小丫头,竟然这样说。
看来,她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还敢用言语来讽刺他这个王爷了。
不过,他不生气,谁让她是他的娘子呢!
可是……
容越阴阴地笑了笑,心里已经有了对付孟芙蕖的主意。
然后,孟芙蕖便听到容越那如沐春风般好听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娘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乱发脾气了,不然你监督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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