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带上花瓶,滚!”
A侍卫:“???”
B侍卫:“???”
云浮:“???”
芙蕖:“???”
容越:“还不滚?是想留下来挨板子吗?”
“滚,滚,滚,咱们兄弟这就滚。”战战兢兢的从地上起来,抱起花瓶,出于求生的本能,俩侍卫抱起花瓶直接就跑了。
直到跑出很远,二人都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殿下这是……饶过他们了?不仅如此,还把青花瓷瓶赏给他们俩了?
殿下今天这是怎么了?
好奇怪呀!
“还有你。”弄走了俩侍卫,容越又把自己的视线放到了扔在傻傻站在一旁的云浮身上,“也想留下来挨板子?”
“不!不想。”云浮下意识地摇头,然后就也迅速地撤了。
一看所有人都走了,孟芙蕖就心想着,她是不是也得走了?
她可不想留下来挨板子。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要不我也撤?”
容越面如寒霜,极力克制着想要揍孟芙蕖一顿的冲动。
撤什么撤?
让他们都给撤了,就是为了能和她好好地说会儿话,她若是再撤了,他又何必费那么大的劲让他们都走了?
这蠢女人是真蠢还是假蠢?
“饿吗?”跟蠢人待在一起,容越觉得为了不让自己也变得跟对方一样蠢,最好的办法就是,不与她正面对话。
“哈?”是有点儿饿了。
“传膳!”
“是。”
云浮很快就领着窦阿婆还有其它的下人端了饭菜进来,光是看一眼,孟芙蕖就馋得不行了。
不为别的,因为她刚刚看见,里面竟然有她最喜欢吃的鱼。
自从来到柳州城后,好久都没好好的吃一顿鱼了,她还真的是想的紧。
最重要的是,今日这鱼还是糖醋鱼。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喜欢吃鱼,可从来都没人知道,她虽然喜欢吃鱼,可也仅限于糖醋鱼,对于鱼的其它做法,她也是一点儿都不感兴趣的。
她还记得,有段时间,无忧哥哥知道她喜欢吃鱼,就买了鱼送来她家,每日都做给她吃,可他那鱼不是清蒸,就是红烧,她虽然不是很喜欢,却也从来说过什么。
且看今日这糖醋鱼,一看这卖相,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了。
所以,饭菜一上桌,孟芙蕖就毫不客气的咣当一声坐在椅子上,先动筷子了。
她吧唧着小睡,一小筷一小筷地往嘴里塞。
“诶,孟姑娘,殿下还没动筷子呢!您怎么就先……”
孟芙蕖从来都不是不懂规矩的人,相反,她最是知礼守规距,跟莫无忧待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一点儿也不敢逾矩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个蠢男人待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会自然地忘却他的王爷身份,只把他当成一个是在清风寨上认识的山匪,什么规矩啊体统啊,她就统统地都不记得了。
蠢男人好似有魔力般,不由自主地吸引着人向他靠近,可靠近他以后,又不会有那种令人压抑的距离感,而是亲近感,十分熟悉自然的亲近感。
所以,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她总会忘记他的王爷身份,没有规矩起来。
“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出去玩!”
“出去玩?”听了云浮的话,本来已经怏怏放下筷子的孟芙蕖,顿时就又高兴了起来,“你同意放我走了?”
“不是放你走,而是带你出去玩!”容越一字一句,颇为认真地说道,语罢,又拿起筷子夹了一只鸡腿给孟芙蕖:“快吃吧!”
“哦。”虽然不能走,可是能出去玩也是好的。
想到这儿,孟芙蕖便乐滋滋的啃起自己的大鸡腿了,同时也不忘开口让容越吃,“你也吃啊!这个鸡腿也很好吃的!还有那糖醋鱼,你尝尝,看喜不喜欢?”
“嗯。”容越笑着,夹了一筷子鱼放到孟芙蕖的碗里,抬头,看到吃的满嘴都是油的她,又取了怀里的帕子打算给她擦擦嘴。
“干嘛?”不等他的手靠近,孟芙蕖就灵敏地避过去了,十分不解地看着容越。
他怎么这么奇怪?
她的躲闪令容越心里还是有些许不爽的,他的眉头很快就也蹙了起来,小声叱道:“都多大的人了?吃个饭还能吃的哪里都是油?”
“……”
孟芙蕖懵,直接愣在了原地,便任由着容越拿着帕子给她擦嘴了。
婚后某一天,蠢男人怏怏地躺在塌上。
小财迷:“怎么了,病了?”
蠢男人:“嗯。”(委屈~)
小财迷:“怎么病了?是着凉了吗?”
蠢男人:“不是。”
小财迷:“那是怎么了?”
蠢男人:“想你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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