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金光卷起场中大战的人影,再一挥手,拍出一个巨大手印,这群兽,死无全尸!
也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再一挥手将人放到地面,人已经飞到了天上去。
略一感应,便皱起了眉头:“那几人是我半年前收的弟子,却是脑子进水了以金三九零挑战金三九三?”
拿起自己的令牌,是一感应,便察觉了洞符挑战记录,便朝着金三九零令牌方向飞去。
这不过一分钟的功夫,便掠至红果山谷,神识四处掠过,忽的脸色变幻,却是发现群兽包围中的金三九三和另一有些伤势青年!
“这王家当真好手段。”是一怒,哼声,手一挥,那才修筑起来的房屋直接被拎入空中,再一挥手,两个人影直接飞上了天,却是厉大胖和那外门弟子。
随后鼻息一动,瞧着那些凶兽,轻喃道:“放你们是做历练弟子之用,却没想成了别人的利刀还做起了山大王!”
是一掌怒拍而下,金光煌煌,威势凌然。
“嘟,啪啪啪!”
地上血色印记是一个夹着一个,只是脸色不太好,想着之前的谈笑风生,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王家手段使到他俩身上,那小子——可惜了。”
是带着两人便悠悠离去,可怜那青年是什么都不知道,兜兜转转不知多少次。
而徐宏——
精神疯狂涌动,带着周围树皮都微微炸裂,而在旁边握着灵石修炼的徐凯猛然睁开了眼睛,头上一阵金光冒出,探了过来。
徐凯几步走到徐宏面前,瞧着鼻息,熟睡的模样,无奈的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朝着洞外去看了两眼便面无表情的回来了,坐下去继续修炼了起来。
也不知何时,红果山谷外的地面晃动了两下,一绿色龟壳从土里拔了出来。
却是乌**小心的探出来,左右张望了两下,瞧着周围环境是心一寂,猛然恍过神来,愣愣无语:“还好我一向在龟壳中修行,若不是如此——”
瞧着周遭血影,是知道若不是如此便遭了殃,想必跨境修士被察觉了!
满地苍夷,是一日繁华一日枯井,这真真是弱者理所应当的遭遇。
弱肉强食,亘古不变的铁律。
原本以为触摸到福源了,却没想到这福源也是有对头的——
难怪让它铭刻可以遮掩洞府的符文,原来是算到有如此大敌了。
这福祸相依,它是离开还是不离开呢?
说是关系亲密,这两天下来也谈不上关系,若是说福源广盛,可瞧这样子却也是祸水相依。
若不是自己龟壳硬些,这一击怕也是接不住,只怕随着那些后辈们一起走向轮回了。
“走?”修道七八千年,不知感悟多少次命,也并非没有随过人。
只是活得越久,寿命越长,越是淡泊情绪。
这便是修真,随岁月变得平淡,随时间变得冷漠,随世间剩我孤零零,便无所不用其极。
“走!便走!”
说着,穿着龟壳,四肢扑地,借着这夜色去远方,崎岖,是前路,浪迹,亦是前路,前路漫漫,哪里是个头呀!
真是欢天喜地红果树,一夜莫名根基毁。
“这莫非才是我穿越需要面对的危机?”一觉醒来,神识念头是只剩下一个。
便是那石遪,还不知其去向,至于其他的——全死光了。
是莫名其妙的死光光,难怪这清风山一直传着,夜晚不外出。
是哭笑不得,一下回到了原点,有些接受不了。
坐起来瞧着徐凯还在修炼大锋诀,瞧着地上一堆灵石碎屑,他可算醒了过来。
觉着这修炼一途真的玄妙,没实力是看不起世界本质,一切走势都得看命。
又想,这离入清风山不过十天,却起起落落,跌宕起伏也是颇有意思,可惜了那青牛。
想起大熊又想起酿酒司司长的毛猴,又想起这青牛——莫非被自己惦记的都得横生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