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最后,翎羽不自觉地瞥向了夕殇。
在他们眼里,不应该夕殇才是那个痴情种子吗?怎么现下都转移到九妹身上了?
“如果之前我们几个能行蛮横将九妹拦下,或许就没有现在的一切发生了!”
溯洄的这一多嘴惹起了铭镜的注意,“所以,九妹是强行闯入夜笙宫的?”
他一问,其余几人都默不吭声的看向了不同的地方。
“为何会如此?”
第二问,依旧无人回答。
“我问你们为何会如此?一个个都哑巴了吗?!”
虽说漓洛才是狐族尊者,可长兄如父,铭镜动了怒,几人还是隐隐害怕的。
多嘴的溯洄往他跟前挪了几步,小声回答:“大哥,还不是怨那雪姬说漏了嘴。九妹的性子你也知晓,哪怕是与妖尊扯上半星关系的女子,她都不会放过,更何况她从雪姬口中得知那女天师被接进了妖尊的寝殿。我们当时想尽办法阻拦,可都无用啊!”
“雪姬?”铭镜看了看他们,接着道:“怎么这事还跟她搭上关系了?”
翎羽一听溯洄这张大嘴巴又将雪姬给捅了出来,急忙上前解释:“大哥,雪姬纯粹是无心说出,此事怪不得她。况且在那之后她也与我细细解释了一番,看她的模样,的确不是故意。”
铭镜负手严肃道:“单凭三言两语你怎就能判断她不是故意?人心叵测,再加之九妹平日里树敌太多,今后不论对谁,还是小心点为好!”
似乎在他的这番话里挑不出什么毛病,而自个儿也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翎羽只好抱了抱拳,只回了一句,“大哥教训的是!”便不再多言。
雪姬那女子,昔日见她,给人的感觉都是冷冰冰的,让人不自觉便退避三舍,无法靠近。
自她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见过她可怜兮兮的一面之后,翎羽便对她产生了一丝好奇:她不是妖界有名的冰山美人吗?怎会跟个柔弱的小女娃似的,楚楚可怜?还是说,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越是好奇,他便越想要去揭开笼罩在雪姬身上的那层白色面纱,并且此种想法像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占据了他的心扉不说,更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眼下她被大哥误会,他是不是可以以此为借口去找她?一来二往的,了解也更多了些,说不定那层面纱便被掀开了。
思及至此,翎羽似有些迫不及待了,他与几人说道想起有些事情尚未完成,便告了辞,匆匆离去。
溯洄挠了挠头,疑惑地嘀咕:“嘿……方才不是还闲着的吗?三哥何时变得这么忙了,我怎么不知道?”
夕殇打趣:“敢问你的脑袋与身子可是都与翎羽连接在一起的?”
溯洄摇摇头,“没有没有。”
“那不就行了!既然没有连在一起,他是他,你是你。他想要去做什么或是已经做了什么,你自然不知道。反之亦然。”
“他是他,我是我?他做事我不知道,我做事他也不知道?不是二哥,你听我说……”
“哎喂,人呐?”
溯洄重复着夕殇的话,绕了半晌还是觉着不对,遂想再将自己的想法说说,岂知这一抬头,人都没了影儿,只能作了罢,三两步走到院子的台阶上坐下,一脸的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