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过而已。”
说到听墙角一事,觉着既然他们都不知晓,她便又大胆了些许,提着嗓音道:“话说笑师兄,你能不能下次在我不在场的情况下,再说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笑湖戈先是一愣,“啊”了一声,后一想,这个小师妹,还真是傻得可爱。
遂连连点头答应:“好好好,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虽说觉着这对话有些不大对劲儿,但绯霓还是捞起双手,歪着脖子,非常得意地说道:“这还差不多。”
二人面面相觑,一个没忍住,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着二人笑得前俯后仰的夸张貌,绯霓又不知所为何事,霎时急红了脸,她气急败坏地左走走,右努努,皱眉大叫:“别笑了,都别笑啦!”
一声吼下,师徒二人瞬间止住了笑,直直地看着她。
绯霓压着胸腔的那股怒火,气沉丹田,反复几个来回后,情绪平复了不少,她才皮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敢问师傅,笑师兄,我是长得有多好看多威武多壮观,竟能令二位反应如此之大?”
铜铃道长摆了摆手,急忙解释:“霓儿,你且听为师解......”
奈何话未说完,绯霓便很不给面子的打断了:“好啦好啦,我不想听。”
瞬间,他尴尬地将双手交叉相握垂在腹部,侧身对着他们。
绯霓似未察觉师傅的尴尬,接着说道:“对了师兄,你方才说宗门要举办何事来着?”
笑湖戈顿了顿,答道:“哦,是祭先大典。这是自门派开创至今,一直延续下来的习俗。”
“噢......我明白了!”
笑湖戈不禁疑惑,我好似什么也没说呀?小师妹怎么突然便明白了?
不等腹语落下,绯霓的叽叽喳喳又一次迎耳而来,惊得笑湖戈险些栽倒在地,还好他马步扎得稳,才不至于像师傅那般尴尬。
“笑师兄,笑师兄,你快些与我说说,这祭先大典长何模样啊?人多吗?热闹吗?还有还有,适才你提到过的,天师什么策来着,那又是何物?又有何用啊?听上去貌似很厉害的样子,若是我变成天师策了,是否意味着我很厉害了呢?”
原以为,她当真对此事知晓的一清二楚了。没想到,竟是一丝半毫的了解都未有过。
铜铃道长寻思着既然绯霓对祭先大典这般感兴趣,倒不如由他来为她作出讲解,顺道缓和缓和适才自己的尴尬。
于是,他转身靠近,对绯霓说道:“霓儿啊,这祭先大典乃是......”
岂知,绯霓仅是瞧了瞧他又立马把目光聚焦到笑湖戈的身上,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师傅,您老若是累了便坐一旁歇歇,我这儿正与笑师兄说论正事呢。待忙活完,霓儿再给您找素食去。”
说罢,便拉着笑湖戈径直奔出了幻灵殿。
留得铜铃道长独自一人凄凉地蹲在角落,看着他俩远走的背影,默默地呢喃着绯霓的名字,边念叨边抹着老泪,一颗心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