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没有浴缸,你不送我回去能够理解。
可就算在外面开房间,也应该找间‘素雅’一点的吧…”
“这已经是大学生里最‘素雅’的房间了。”韩霜霜脸马上重新冷了下来插话说。
张角哽了一下,张张嘴巴道:“啊,嗯,没想到你们南洋的大学生竟然玩的这么凶。
佩服、佩服。”
“佩你个大头鬼,”韩霜霜火气又生,气恼的嚷道:“昨天晚上因为怕你淹死,我很窦学妹两个在浴缸旁边守了整整一夜。
结果今天还得听你胡说八道,真是气死人了。
早知道管你去死。
走了窦学妹,我们回我公寓补觉。
留这个流氓在这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拉起一旁始终一眼不发的窦婉儿的胳膊,出门扬长而去。
张角目送两人离开,翻翻眼皮,喃喃自语了一句,“还是女神呢,脾气可真是暴躁。”
态度显得始终轻浮但实际心中却一直警惕万分。
翻身上床装作呼呼大睡的样子过了几个小时,直到下午见什么异状都未发生,才也离开了宾馆。
路上想到自己昨晚在大学城美食街上失控的样子,张角摸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发现竟没人录下来发到网上觉得有些奇怪。
但想到最近几日很可能是南洋与日丸暗斗的关键时期,而自己也算是这场国争中一个粉墨登场的小角色,给予一定的舆论保护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心又放了下来。
就在这时,张角拿在手里的手机突然间‘铃铃铃…’的响了起来。
一看号码是洪天宝的来电,他随手接通道:“天宝叔我刚刚上完课,有何贵干啊?”
“胡说八道,韩霜霜早上就打电话告完你的状了。”洪天宝在电话的另一头语气疲倦的道:“当时我衰了一个通宵,急着翻本就没骂你,现在总算是…”
“那你翻本成功了吗?”张角好奇的插话道。
“当然了,我搓麻的技术那是一流,堵上家、扣下家、压对头,简直像是长双透视眼。
只要运气别衰到底就没有输的道理…”洪天宝闻言精神一震,兴致勃勃的谈起麻雀经,自吹自擂起自己在牌局上的英明表现来,完全忘记了跟张角打这个电话的本意。
两人瞎聊了好一会,接连在牌桌上尽心竭力‘战斗’了接近30个小时的洪天宝,终于耗尽了最后一点精力,哈欠连体的转回正题。
叮嘱张角说:“总之艺多不压身,你堂堂20多岁的高级超凡既然打算在电视圈里混,一定是憋着要闯出大名堂来,多学点理论知识真的没坏处。
还有韩霜霜说你脸皮很厚,昨天晚上竟在大学城的美食街上直接大喊大叫,面不红、气不喘的讲咸湿笑话,真是让我挺意外的。”
“天宝叔,那个笑话根本就不咸湿好不好。”张角苦恼的道。
洪天宝却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欣慰的说道:“不管咸不咸湿,总之你能放下身段,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谐星表演,让我非常欣慰。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天才双修士、遗泽觉醒者。
继续努力吧。”
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