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听了刘鹏举的话,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个鱼目混珠、沐猴而冠之辈,那就怪不得了。”
驱使着天瘟星官,再次出手又捏断了刘鹏举左手的骨头,反复逼问了一阵子,见再问不出什么,便将他掼入水中,生生溺死在了浴缸里。
虽然对于自己被诓骗、绑架的原因仍然没太多头绪,但毕竟是出了胸中的一口恶气。
张角眉宇舒展了一些,就待离去,没想到刚出卫浴间的门,便看到客厅里一个全身乌黑,穿着黑西装、黑衬衣、黑袜子、黑皮鞋,打着黑领带,相貌英俊却形消骨立的年轻男人。
和一位须发皆白,慈眉善目,头盘道髻,身穿素袍的老翁相对而立,望着自己。
这两人他竟然都还认识,就是以前他还在海京生活时,曾在铁拳武馆惨案中遇到过的鲁洋信管局外务专员,冲灵和张伯鹤。
而现在举世皆知,当时的鲁洋信管局根本已经被闻道教完全控制,所以这两人不问可知,实际身份乃是邪教骨干分子。
张角认出了冲灵和张伯鹤。
冲灵和张伯鹤却明显已经忘记了张角是谁。
只见冲灵面色温和的稽首行礼,笑着道:“小施主不要惊慌,我等不是坏人。
只是应一位大人之命,邀你一叙。”
张角这时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直接点点头道:“这样啊,那咱们走吧。”
冲灵本来以为不知道要费多少的口舌才能说动张角,结果没想竟然两句话就完成了任务。
任他见多识广、老奸巨猾也不禁张目结舌的楞了一下。
一旁的张伯鹤见状哈哈大笑着鼓掌道:“没想到你这老贼也会吃瘪,真是难得、难得。”
冲灵摇头苦笑了几声,自嘲的说道:“大祭酒要邀请的人物岂是寻常。
我老道吃了这个憋也是心服口服。”
“果然是娘亲要见我,看来那位麒麟校尉要抓我的原因,八成和‘合计道’有关了。”张角听了两人的对话,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任由冲灵左手抓着自己,右手抓着张伯鹤的胳膊,化为一道幻光而去。
昏昏沉沉中不知道遁行了多远的距离,回过神时他人已经站在在一座朱红色楼阁的门前。
环顾四周是一座军事基地的模样。
极目远处的操场上。
一排排的武装机甲正在演练阵法,还有数不清的武士、修士正演练着混合战法。
不过红楼附近数百米之内却空无一人,连冲灵、张伯鹤也不见了踪影。
“汝看我麾下战士可武威否?”突然间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红楼中传了出来。
张角表情复杂的迈步走进楼中,望着高居在巨大的环形玉璧之下,被玉璧阴影遮住大半个身子,面目模糊如同庙中高居法坛之上的金身神祗的张亦容,轻声道:“娘亲,你麾下那有什么战士。
都是些被洗脑的战争机器罢了。”
“如果是旁人的话,就凭着一句便已经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了。”张亦容闻言淡淡的道。
“无论如何我毕竟是你儿子吗,”张角笑笑,很实诚的说:“是由你腹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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