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的病情,就病死了,连下葬都没钱。当天老头子拿着仅剩的一块钱,买了袋老鼠药服毒自杀。”
我极为纳闷的说:“为什么警方没有破掉这诈骗案却被动感侏儒查到了一切?”
“这也不能怪当地警方。”活死人微微摇头,道:“这六男一女使用的是不记名电话卡。”
我恼火的说:“二十几万,转入哪个账户应该能查的到啊!”
“转到方十几张不同开户名的银行卡,但这十几张卡虽然在账户主人名下,但早就丢了,余额不多,也没有进行挂失和注销,就没有当回事。况且那时候属于网银的新兴期,防护措施不强,都不用去柜台办,直接在电脑上就能申请。”活死人解释的说道:“六男一女开着车拿这堆卡辗转多个at,全部取干净了。我们也是在六男一女的身上或者家里现相应银行卡号才与那对可怜老人被骗的案子联系到一起的。”
“唉……”我拧紧眉毛道:“可动感侏儒是怎么了解到详情的呢?”
“丽姐起初分析到了两种可能的情况。”活死人一一细数的说道:“第一个是动感侏儒巧合之下获得的线索,第二个则是动感侏儒跟这六男一女有交集。过了约有几个月之久吧,警方针对已经最大化程度恢复的六男一女开始了审问,终于知道了详情。这六男一女有一个租的工作室,起初是利用电脑技术盗号专卖或者当游戏代练之类的,为了专心赚钱,就想请一个做饭的提供正常的饮食,这样就不用天天吃泡面什么没营养的。而正在避风头又没有明面通缉令在身的动感侏儒去应聘了,厨艺还不错,要求的薪水每个月就只有几百块钱,六男一女就应下了。动感侏儒每天饭点来,做完饭菜就走。过了不久,六男一女但嫌弃来钱小不过瘾,就试着进入诈骗圈子,没几次就成了第一单,也就是那老头子的二十几万。”
“如此一来,就算动感侏儒不懂药物,但身为厨师,想下毒简直太便利了,随便换个手脚正常的都行。”我说着说着,不解的道:“那对老两口是被骗光了钱之后两个月才死的,动感侏儒在七者诈骗成功之后至少两个月甚至可能更久才进行作案,为什么他动手时间这么晚?不然那对老两口就能活下来了啊。”
“别急。”
活死人解惑的说:“六男一女称从未对动感侏儒说过自己工作上的情况,连话都没跟对方说过多少,就是每天吃什么写个单子而已。这六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表示,失去意识五官被割的前几天,好像有张单子找不见了,自己那单子是记录着第一次诈骗成功的经验,写的也极为详细,包括受骗方的电话号码、银行卡号、地址之类的,这地址还是打诈骗电话时一环接一环套出来的。但他以为可能是收拾时不小心仍了,其余六人手上又各有一份,他就没怎么没在意这事。”
想了三秒,他接着道:“我们推测可能问题就出现在这份丢的‘经验书’,要么动感侏儒翻到了,要么真的扔了却被他捡到了。所以动感侏儒就顺藤摸瓜的去了受骗方那,现或者听邻居说老两口死了,起了惩戒之心。不过这动感侏儒做的还不算绝,没有直接把六男一女杀死,留了一线生机也就是那隐晦的提示,估计有着一分想让他们受到折磨再被官方通过法律制裁的打算。”
“又是一个法外执刑官。”我感慨万分的道:“动感侏儒还有后续作案吗?”
“不多,除此之外,还有两次。”
活死人介绍的说:“我因为差点栽他手上,对于这动感侏儒挺上心的,不过第三案离第二案的时间隔了一年半,第四案却在第三案之后的两个星期,虽然犯案数量少,但架不住质量高,每次案现场和受害者的情况都惊心动魄,吓到不少警力,但他刀下的受害者们除了割掉其自身舌头黑大哥,没有一个死了的。不仅如此,连他的真名字,警方都不知道,起初对黑势力们自称史一,第二案对六男一女称刘三,第三案用的名字是秋蛙,第四案里边则是麦动。故此,我们干脆称他为动感侏儒了。”
“他……消失得有几年了吧?”我道。
“是啊。”活死人眼中涌现出一丝淡淡的怒意,说道:“想不到现在他竟然出现在杏花村,还是王家房子被烧的那天,究竟因为什么呢?话说许兄弟,我建议咱们把用来抗衡毒王和腐尸的fsh再穿上,不然哪天再中了动感侏儒的药剂。”
“我会和老大提议的,这动感侏儒我直觉是跟老疯子一伙的。”
我说完跟他回到车内,动一边往市区外一边听其讲动感侏儒的第三案、第四案,现对方非常喜欢割取头颅上的零件,脖子往下却一点未动。
我们还没有到警局时,就接到了徐瑞打来的电话,他说北区出现了一件案子,死者是之前疑似楚傲同伙的叶凉沉,死亡时间已过二十个小时,不光这样,眼、耳、口、鼻、眉连同所有的牙齿一并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