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我还拿出了纸笔,闻六道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说道:“许兄弟想知道关于冯头儿的什么,请讲。”
“冯组长之前有没有和你聊过他手上有非同寻常的事物?”我询问道。
闻六道想了一下,说道:“没有,不记得说过。”
我稍作思考,接着问道:“他以前经手的案子有漏网之鱼吗?比较大的那种。”
“这个……就无法计算了,因为几乎每一个被端掉的毒枭,背后均有条相应关系链,有的因为哪一环被我们打掉了,就损失了极大的利益,因此对我们缉毒组产生巨大的仇恨,但正常情况下是没谁敢直接报复的,毕竟那些人除了利益受损,可自己的势力却没有被卷入其中,会千方百计的把关系链断掉的一环填补,进而重新运作。”闻六道回答的说道:“除了背后关系链上边的势力,应该没有其它的了,因为每个被冯头儿盯上的,基本都是一窝端,偶尔有一两条小鱼漏网,由于不是贩毒组织的核心成员,也翻不起来浪花。”
我把对方说的记下,继而道:“冯组长工作之余,平时爱去哪儿?他都和你还在另有同伴?”
“平时冯头儿爱去人多的地方,有时和我一块,有时是他自己。”闻六道解释的说道:“我们缉毒组成员的肖像,自始至终处于保密状态,没有泄漏出去,就算执行任务也加以掩饰,所以用真面目出去还是挺安全的,难以被别人尤其是仇视我们的不法分子识破。这次也不知道冯头儿是因为什么被枪手认出来的,唉……”
我拧紧眉毛,忽然觉得不对劲儿,我意念一动急忙的问道:“如果是审讯的时候呢?仍然加以掩饰还是直接露真身?”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我们审问时对方坐在双面镜前,看不见我们的。”闻六道介绍的说:“这办法还是大上届的组长想的,以防犯罪分子关了不久就获释并怀恨在心的施加报复。如果绝对能判死刑或者无期的,我们就直接露面审问,倒不是因为对方会死才这样的,因为量刑能达到死刑标准的,牵扯的事情都比较大,嘴巴又比较紧,唯有面对面的审问才能打开对方嘴巴。”
我眉毛拧成了一只疙瘩,异常凝重的问道:“那么……冯组长之前和你闲聊时,他提过自己租住的那单元住了谁吗?”
“提到了,近期加起来有两次。”闻六道回想了片刻说道:“一个姓叶的,一个姓楚的,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冯头儿十天前跟我吃饭时说他那单元住进来以前抓过的男子,直播吸毒的,想不到搬同一个单元当邻居了,但对方并不知道他的身份。约么五天前,冯头儿说晚上回家时又碰见一个以前抓过的男人住进来了,他还笑着这是缘份,但对方同样没有认出来他。由此可见,抓捕和审问时加以遮掩有多大的优势。”
顿了片刻,他叹息的道:“但我们的风险还是最大的,唉,因为毒贩、毒枭们往往都有枪,对射是常有的事,我们在座的组员,没有一个身上低于三道枪伤疤痕的,这两年就殉职了四个同事,我们只能无助的看着一张张活生生的面孔在眼前凝滞……”
我心中一动,站起身拍拍他肩膀道:“老闻,今天就到这儿,我通过你说的,可能已经确定了一个嫌疑人在说谎,事不宜迟,我先去抓捕目标了。”
闻六道祈求的说:“许兄弟,我听说你们a7破案能力极强,一定为我们头儿讨回个公道。”
就在这时,林可在内的其余成员也都整齐划一的请求。
我重重地点头就离开了缉毒组的门,一边往办公室跑一边把录音笔关掉。我之所以没了解完情况就急着跑,完全是担心迟则生变!
因为撒谎的那个嫌疑人就是搬到那单元只有一个星期的公交司机楚傲。按闻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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