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吧?
如果小蝴蝶煽动翅膀没有动摇历史主线,司马迁如果还会写史记的话,其中恐怕会因为此事给他单独作一个传。毕竟是自己的师兄嘛,自家人,好歹也要照顾照顾。
“行景帝之故事?”郑当时的思绪被从贼子上吸引过来,“汝指的是哪方面?”
“咕咚。”白墨猛的咽了一口唾沫,摇摇头,道:“一时口误,一时口误罢了。”
“是吗?”郑当时眯着眼睛,笑了笑。
白墨的能力早就已经在朝野传开了,算计之深,堪比鬼谷。
凡是其说的话,都应该注意,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发生。
所以行景帝之故事这五个字被郑当时牢牢的记在心里。
景帝故事并不多,算来算去也就那么几个。
即便是白墨不明说,郑当时心中也有数。
被盯的浑身发毛,白墨急忙的说道:“大人,我们现在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捉拿贼子身上……”
“嗯。”郑当时点点头,“既然汝等所言,陛下准我们便宜行事,那么一切就好办了。只是吾怕北军不会轻而易举的帮助吾等。”
“启禀大人,下官愿意修书一封,向北军求援。”白墨起立,拱手说到。
这可是抢功劳的好时候。
只要能够调来兵马,那么相当于这一次捉拿贼子的头功就稳稳的握在手里了。
褚大惊讶的看了白墨一眼,道:“白御史,你有办法请动北军?”
郑当时也投来了怀疑的目光,表示不相信。
北军军法严明,况且经过平定诸吕之后,他们就越发的谨慎。
当年北军进入长安城,不仅仅是杀光了诸吕与其亲信,更是趁机连同南军也干掉大半,因此结下的仇家数不胜数。
北军这些年来猥琐的很,生怕过度张扬让人家抓住把柄。
“大农令,褚刺史,二位放心,只要吾派人将信分作两份,一份交给车骑将军,一份交给中尉大人,那么调兵成功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车骑将军?”郑当时略有所悟的点点头,“也是,以你和卫青将军的交情,借点兵不算什么难事。”
在最后一任太尉田蚡死后,统帅全国兵马的权力基本上就已经落在了太尉之下第一人的卫青手里。
“这么说,白御史,您是……”褚大惊呼一声。
意识到场合不对,他急忙的捂住嘴巴,把话咽在肚子里。
郑当时则没有那么多避讳,直接说道:“果然是少年英才,年纪轻轻就已经进入车骑门下,看来你的未来不可限量。”
“大人过誉了。”白墨拱手施礼。
“是不是过誉,再过几年就知道了,吾仿佛又看到了一颗将星冉冉升起……”郑当时感慨万分,望着长安的方向,咧开嘴,笑了笑,“既然你有办法,那么就按照你说的来吧。如果快马加鞭,估计一来一回,再加上布置,最快也要明晚才能动手了。今天晚上,不如吾等就去现场看一看,说不定还能发现点东西。”
“诺!”褚大对着郑当时拱手。
白墨:“全凭大农令吩咐。”